她笑着开口：“嫂子，
渴死
，想喝点儿水，有吗？”
李长春媳妇儿看盖
没反对，便站起来说：“有啊，等会儿啊，给你倒点儿热乎
。”
“没事儿嫂子，跟你去吧，喝两口水缸里就行。”
等两人转到外屋地，并传来闲聊声，盖才对着小心翼翼看他李长春说：“赵燕还跟过谁？跟没跟过陆国栋？”
李长春面如菜色，抖着声音小声说：“就，就回。求求你警官，可别跟媳妇儿说啊。”
“别紧张。马老五和赵燕事，你们知道多少，就讲多少。”
李长春和媳妇儿面面相觑，然后他先开口：“不咋太知道，就传马老五怀疑他媳妇儿偷人。看他就是有个漂亮媳妇儿，不知道咋地好。刚结婚那会儿更邪乎，赵燕跟哪个买豆腐男多说句话，马老五回家都得作。”
盖点头，目光转向李长春媳妇儿：“嫂子呢？”
李长春媳妇儿皱紧眉头，犹豫地说：“那啥，警官啊，可不知道真假啊，不能算诽谤吧？就是听说啊，听说，赵燕确实不老实，马老五去年出去打工，她跟过不少男人。”
盖挑眉，来兴致：“比如？陆国栋？”
是马老五怀疑她搞破鞋。”
哇。盖在心里默默感慨声，镇小事儿不少啊。
“那其实呢？”
“不知道啊！老伴儿她们都说是真，但老娘们儿这嘴成天东家长西家短，哪有准儿啊？”
“没抓到实证据，就闹分居啊？”
“回答问题。”
李长春咽口口水，老实又小声地答道：“去年马老五在外头打工，赵燕长得忒好看，都眼馋。完有天下地干活儿，听人说，下午拿黄豆去找她换豆腐，跟她说‘换块儿半带走，那半块儿解渴儿现吃’，她就懂。”
还对暗号儿？
“搞破鞋嘛，都背人儿。就，去回，真警官，再也没去过！但陆国栋去没去过，真不知道。警官您有啥问快问，
李长春媳妇儿脸上僵，干干巴巴地说：“唉，这帮人咋说都有，还有传俺家长春呢！谁知道真假，都瞎说备不住。”
李长春攥紧手指，咽口口水。
这连串细微表情都被盖队长尽收眼底。
他转几转，便大概明白。
同时看明白，还有旁不作声吴瑗。
老刘挠挠头发：“谁道，马老五那人轴，别劲，跟咱又路劲。”
到老刘家岔口，盖掏出手机给张煜鸣打个电话。
得空，盖队长又带着吴瑗循着记忆，回李长春家。
二度到访，李长春如坐针毡，抱着个茶缸子紧张得要命，但还是老实配合工作。
这次，盖队长顺口请李长春媳妇儿起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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