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使用‘甜甜’这个网名接触他,并在丹山市约他出去玩,对吗?”
牟阳短时内眨巴两下眼,答:“对。”
“当天为什在丹山、不在元冮?”
“去找朋友玩儿,在她家里住。”
“当天你跟齐广志,都干什?”
明白小队长心意,路成景终于点头:“好。”
第二天,是路队带着盖去牟阳家做笔录。
王志王队长初中女同学,也就是牟阳母亲,名叫瞿莉,如今也是单身。女儿上大学,她素日都是独居,为孩子最操心日子已经过去。寒假里,牟阳回家小住,现在也快走。
刚踏入瞿莉家,从装潢上不难感受到女主人淡雅气质。房子不大,但作为老房子,丝毫看不出岁月侵染,保持得十分好,可见主人平日有多用心维持。
虽已提前联系过,但两位队长还是率先表明来意,然后双双坐在茶几边,对着正对面沙发上小姑娘,准备录音笔和笔记,开始提问。
路成景点点头:“人为分尸加剔骨话,心理素质不是般好。要是点线索都摸不到,保不齐是有团伙,牵扯就更多。”
盖叹口气:“哎对,你最近都在忙什啊?有案子?”
“都是小案,没用上。”
路成景微笑着,伸手摸上小队长厚实胸肌,爱不释手:“忙着过年前到现在卷宗,确认结案就批准移交。另外还有些组织活动杂事儿,就没给你讲。”
被揉按得心猿意马,盖胡乱应声,爬起来就压住小领导。这回,盖队长终于放肆地摸个痛快。
“吃日料、看个电影,票根有照片,还去蹦迪。”
“蹦迪之后,去哪?几点?”
牟阳状似回想,慢慢说:“以前没去蹦过迪,那天第次去,觉得太吵
虽然牟阳已经成年,但原则上还是允许她母亲瞿莉旁听。
不过考虑到提问内容,还是让瞿莉回避。
提问,是盖队长。
“你认识齐广志吗?”
牟阳是个不算很漂亮、但很耐看长相,她坐得拘谨,点头:“认识。”
只不过,后面浅尝辄止,手口并用地,各自来过次就停住,没进入。
伏在小领导身上盖队长意犹未尽地亲人口,凝视小领导双眼,认真解释道:“不知道你单位都是什人,其实这玩意儿也不是所有人都接受。在有把握你不会遭受不好待遇之前,不需要你公开,更不想你意外被公开。”
话来得突然,意外地,眼眶还有点热。
“其实,没关系。心里有数。”
盖慢慢摇摇头,再亲人口:“成景,你决定出柜时候,包括那之后段时间,要陪在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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