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好容易回过神来之后,沈却连哭也哭不出来,震惊地看着底下那片狼藉,他已经拼命,可却还是收不住,车厢晃晃,便还要再往外溢些。
沈却没法回答谢时观话,他只觉得自己好脏,很怕看到殿下嫌弃眼光,那种难堪和自惭都快要把他整个地给吞噬,仅剩下那点点自尊,也都碎得不能再碎
谢时观见他那样羞耻地闭上眼,看他羞得都要哭,心里便和身上样快活,因此便继续黏着他道:“沈郎、郎君啊……”
他边说着,边故意往那不要命地方碾着,那哑巴身上登时便红透,直在抖,那样艰难地想要挣出来,似乎想要和谢时观说些什。
他很想解手,已经到要憋不出地步,可喊不出声音,又被压在这厢壁上,连比划也做不到。
因此便只能挣着,向后偏着头,妄图吸引他几分注意。
可谢时观不知是没注意到,还是刻意地不肯搭理,动作点也不肯缓,反而还变本加厉。
更顺谢时观意,这下实在太深,那哑巴连呼吸都滞住,眼泪涌出来,滑坠到下巴尖上,落雨般地下坠。
谢时观贴着他鬓角,细细吻这哑巴眼睫,却尝到满嘴咸涩。
“很轻,”谢时观只有嘴上是温柔,“你哭什?好委屈啊。”
以往他都只顾自己舒坦,并不管这哑巴疼不疼,见他禁不住地落泪,便缓动作,很慢地进着,直到看到他随着他动作颤起来,这才又发起狠来。
他忍太久,有那四五日、还是五六日?记不清,可这哑巴总在他面前晃着,害他总是想,又不舍得吃,弄得现在是半点也忍不住。
沈却失神半晌,眼前好阵都是白,那样用力地仰起颈,不知是痛快,还是痛,只觉得下头热,而后便再也收不住。
……
谢时观也没想到会把人弄成这样,要是以往那些床伴敢在自己面前这般,殿下定已经皱着眉把人丢出去。
可沈却这样,他却点也不嫌脏,反而更想要他,而后又咬着他耳垂:“你怎和那崽子样?知不知羞啊你?”
“就那般快活吗?都这样,你还不肯认?你还不肯认啊……”
“阿却,”他喊着他,耳边全是那低沉喘息,“阿却……你喊声,你喊声。”
殿下总喜欢这般强人所难,明明知道他连半声也哼不出来,却非要逼他说话。
“你该唤什,”谢时观把他弄得那样狼狈,浑身都弄湿,却还不肯放过他,“唤什,你说啊。”
“你说不出,替你喊,”殿下很不要脸地贴在他耳边,故意那样黏、那样腻地念着,“官人,还是夫君?”
“郎君呢?你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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