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烫吻路往下,而后不轻不重地在他下唇上咬口,眼微眯着,笑微微模样:“早去早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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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正二刻,含元殿。
名身着轻甲插黄旗斥候飞跑入内,殿中朝臣闻声纷纷退避,那斥候于是便畅通无阻地摔跪在明堂之下。
“报——”他高声禀奏着,“边关告急!请圣人过目!”
等帮他把革带穿过**尾,谢时观又晃来到那哑巴身前,很耐心地替他调着带銙位置。
沈却不自觉地屏着呼吸,生怕殿下摸到他襟下异物,好在谢时观指尖只是扯过带銙,并没有去碰他其他地方。
“不然阿却等等,本王换身衣裳与你同去?”
沈却连忙抬手:“殿下正在禁足中,若是叫有心人看见……”
“看见又能怎样?斩本王颈首?”谢时观笑着反问。
笑地看着他:“是吗?”
“怎忽然又想起那馄饨来?”
沈却垂着眼:“方才梦见。”
好在殿下似乎并没有起疑,只是催着他道:“就这几件破衣裳,也要选上半天?不如本王替你选罢?”
沈却哪敢让他动这衣箱,因此便随手往那最上层拽把,打算随意取套衣裳走,可谁料手上只是轻轻往里这抄,便碰到压在底下几封密信。
自谢意之独自从政以来,他也并不觉得这皇帝有多不好当,奏章他看乏,便丢给那些内宦们代劳,上朝宣奏时他高兴就点头,不高兴便摇头,也没人敢忤逆他。
头回这般大权在握,谢意之不免有些飘飘然,没有满常山和谢翎,他不照样也能将这个皇帝当妥妥帖帖吗?
边关告急?怎可能呢?他不是已经下令
这哑巴忙捂住他嘴,唇语道:“不许说。”
殿下扯下他手,又稍垂首,便又用两只手托起他脸来:“真不和本王道睡?”
沈却启唇:“很快。”
谢时观盯着他那双躲闪着眼,轻抿唇,微微俯身,啄吻着这哑巴鼻尖,他越是吻,沈却目光便愈发慌乱。
笨死,连撒谎都撒不好,还自以为聪明地觉得他什也没发现吗?
来不及思忖这信为什会被压在这官袍底下,沈却眼疾手快地将那些信件道抄在手上,隐到那套官袍里去。
“穿这官袍做什,开春时给你定那几套春装,怎也不见你拿出来穿?”
沈却顽固地辩:“暗色耐脏。”
答完他便背过身去更衣,为不叫殿下觉察,他眼疾手快地将那些信揣进里衣中去,而后便是中衣、外裳、革带。
大概是心里过于紧张,沈却接连试两回,也没能将那革带穿过**尾,谢时观于是上前步,用手背抵开他指尖,温声道:“帮你,今日怎笨手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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