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身体距离代表心距离,希望有天,他会是走进这扇心扉?唯个人。
“他怎会跑来开餐酒馆?”
高仕德把视线从情人脸上,移向坐在吧台前正和酒保聊天裴守,感叹地说:“表哥家庭是所谓医生世家,父亲是医生?母亲是医院院长,从小就接受菁英教育。除成绩以外,他父母根本不关心这个儿子,仿佛生下他只是因为必须有人继承家业。
“所以在取得医师执照后,表哥就和家人断绝往来,跑去当高中校医,后来又因为些事情所以转来们学校。”
小时候,羨慕过裴守优秀,可是后来,却心疼这样表哥。
“表哥?那他还说要追你,害───”
脱口而出话才说半,就被害羞自动消音。
“害你什?吃醋?”
忍不住把脸凑到周书逸耳边,用低沉嗓音问著。“……”
羞恼地移开视线,不敢去看被猜中答案高仕德。
餐酒馆
“没想到下班喝个酒也能被你们堵到。”
“喔嘶。”
裴守撕开OK绷,大力拍在周书逸被项链划破皮肤后颈,受伤人低着头叫声,立刻引来坐在右侧人心疼地瞪着裴守,发出警告。
“你轻点!”
冷漠家庭?高压教育方式?用成绩决定孩子是否有价值想法,将优秀表哥步步逼向封闭内心墙角,直到长年歪斜天秤走向断裂结局。
‘仕德,感受不到快乐。’
原以为只是心情不好表达,直到被诊断出罹患“情绪障碍症”,才终于明白,为什当他说自己很开心?很沮丧?很害羞?很恐惧时候,表哥总会认
看着没说几句话就陷入两人世界男孩们,裴守露出受不表情,边收拾从餐厅储藏室拿来医药箱,边埋怨:“啧,老是照顾你们这些小屁孩真够累。好,别光顾著放闪,今天请客,想吃什就点来吃。吃饱后就快滚,别妨碍做生意。”
然后拎着医药箱起身,往吧台方向走去。
周书逸看着男人背影,好奇问著:“做生意?难道那个无良校医是这里老板?”
“嗯。”高仕德点点头,把身体贴近对方。
从前,这样距离他可望却不可得;现在,他却能很自然地踏进这个人私人领域。
“少在面前放闪。”
男人对着从坐下来后,眼睛就没从另个人身上离开过高仕德,瞇起眼睛回呛。
被呛声人不但没有生气,甚至将左手搭上周书逸肩膀,得意微笑:“为你介绍你未来‘家人’,周书逸。”
“家人?”
周书逸疑惑地看着高仕德,后者用眼神瞟向被学生们私下称作无良校医男人,说:“裴守,‘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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