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曼眯着眼,坐在床边想会儿。
聂桑榆变成侍妾?好像是有这回事,她目十行地看完半本书,记得男主在娶女主时候,女二因为嫉妒和不识大体,被贬为侍妾。
所以她现在,为啥变成这个倒霉女二,坐在这里发呆呢?
掐自己大腿把,疼。季曼果断清醒,睁开眼睛看看面前场景。她好像、大概、依稀、似
正要躺回床上去,苜蓿却小心地拉住她裙角。
季曼眼睛斜,她就做个梦而已,还要负责去帮聂桑榆应付女主?拉倒吧,明天还要上班,她才没那个精力呢。
“别打扰睡觉。”
苜蓿手缩,跪在梳妆台边抖两下,不敢再言。季曼就愉快地滚回床上补觉。
不过这个梦可真有真实感,她都闻见屋子里染着香料,暖软得叫人更易入眠。
眼,镜子里人也跟着眨眨眼,先前脸上愁苦和嫉恨被惊愕替代,整张脸舒展开来,倒是顺眼不少。
“夫人?”旁边丫鬟好像被吓住,看着自家夫人跟魔障似表情,背后起层冷汗。
季曼呆呆地转过头来,地上跪着丫鬟梳着螺髻,身浅绿儒裙,浑身都在发抖。
“苜蓿?”
小丫鬟抖得更厉害:“奴婢在。”
迷迷糊糊刚要睡着,却听见声巨响,房门被人撞开,有嬷嬷在门口大声地道:“桑主子,侯爷让您快些去前厅,新夫人已经到,您躲着也不是个事儿啊?”
这声音可真难听,季曼被迫睁开眼,起来就看见门口穿着蓝色对襟背子老嬷嬷。她记得这个嬷嬷,好像说是皇后指来照顾侯爷日常起居,姓柳。
揉揉脑袋,季曼不太开心地道:“有奴才对主子这吆五喝六?”
就算是做梦,她也不是好欺负。聂桑榆做人真是失败,刚被人给三,接着就有人来落井下石,可见平日里是多不得人心。
门口嬷嬷怔愣下,接着眉眼间带上三分不屑:“桑主子,说好听点叫您声主子,也是敬着您曾当过侯府家。现在您不过是没名没分侍妾,还要端着那天高架子?”
季曼扭过僵硬脖子,继续看着镜子里人。她应该是做梦,镜子里人唇红齿白,眉上有颗浅痣,双狭长凤眼怎看都藏着恶毒,这相貌,跟书里写聂桑榆好像。
再看旁边跪着丫鬟,她记得书里也有写,聂桑榆丫鬟软弱得很,总是副战战兢兢样子,名唤苜蓿。
她梦见什不好,偏偏梦见自己成聂桑榆。
季曼打个呵欠,觉得还是很困,不然她就在这梦里继续睡下去吧?等醒就好。
“夫人…莫要想不开,新夫人轿子已经到门口,您怎都得去正堂见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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