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座小桥,前头东院主院门口挂着块匾映入眼帘。
非
老夫人看见他,有些意外:“今天太子那边没事?怎闲在府里?”
作为太子挚友,宁钰轩是经常出去与太子起处理事务,亦或是喝酒写诗。今天太子也说要与他去春风楼看看,但是为解决聂桑榆这档子事,他辞。
“今天太子也是想休息,正好母亲回来,儿子两个月不见,能多陪陪也好。”陌玉侯轻声道。
季曼明显感觉到老夫人心情更好,自家儿子心里念着她,自然比什都强。
“你有心就好,陪着们去非晚阁看看吧。”老夫人道:“桑榆新住这院子,还没去看过。”
得让你受这样委屈。老夫人只是有些偏袒聂桑榆,却也不能坏规矩。”
“可是……”温婉犹豫地道:“看桑榆将老夫人哄得那开心,他日老夫人要是知道你曾对她用家法,又让她住最偏远东院,会不会生气?”
“不会。”陌玉侯柔声安慰她,眼神却深沉如海:“会处理好,你放心。”
午休之后,季曼就大大方方扶着老夫人出来。路上说最近这些日子府里生事情,却没有提自己受家法,只是说在潜心念佛,改邪归正,说得老夫人满眼惊讶:“你也开始念佛?”
季曼微微笑:“奴婢不如老夫人虔诚,就是念来静静心,也省得总是去想些得不到。”
宁钰轩颔,走到季曼与老夫人中间,手扶着老夫人,另只手掐住季曼手腕:“正好,同你们起去。”
他手很烫,像是刚刚做什运动般。季曼耳根子有些红,挣扎两下挣脱不开,就看着他带着她和老夫人转个身,朝另个方向走。
“侯爷,不是去非晚阁?”季曼好奇地问。
宁钰轩转过头来,眸子里映出她无辜眼神,淡淡笑:“是啊,带母亲去,你跟着就好。”
季曼咬牙,这厮是要干什?非晚阁明明不往这边走!
老夫人眼含赞许:“你能放开就好,有些东西你不去想,反而就到你身上来。无心插柳,反倒容易成荫。”
季曼笑着应是,扶着老夫人穿过繁华侯府花园,路过几个姨娘大气院子,眼看着就要到偏远非晚阁。
虽然聂桑榆是个侍妾,但是到底曾经是陌玉侯结妻,现在这个待遇真是差得不能再差,非晚阁房子都只有两间,丫鬟照旧只有苜蓿个,还有些阴冷。秋风吹,也比思过阁好不到哪里去。
季曼承认,她就是故意,故意叫老夫人替她做主。这大靠山,不用白不用啊。
可是刚走到路口,就看见陌玉侯站在前面小路上,听见身后脚步,转过身来道:“母亲出来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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