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宁明杰颔,拿着瓷瓶就往梅树去。
“听说最近落雁塔那半阙词火得厉害呢。”宁尔容拉她到屋檐下,让白芷去搬椅子来:“许多人都跑去对,写出来下阕却总也没有上阕那样气势磅礴。听说当今太子爷都去看,写半天写不出,花百两黄金求下阕呢。”
顿顿,宁尔容又道:“还好除老夫人,没人知道那个是
屋子里闷天,好不容易宁钰轩终于被人叫走,季曼连忙将自己裹成只狗熊,出去透透气。
满屋子药气和炭火味儿也是闷坏她,外头雪还没化,算不得太冷,就在院子里雪地上跳两下,可以踩出雪印子来。
季曼步步地踩着,终于踩出个英文,表达她这些天以来心情。
Fuck!
宁明杰和宁尔容远远地走过来,就看见雪地里只狗熊在蹦蹦跳跳。
甚好,将被子给她盖严实道:“不是轻易生病人,你可把心吞回肚子里吧。”
季曼咬牙,谁担心他生病,她是嫌他烦好不好!
苜蓿忙进忙出,拿酒给季曼擦身子,又要喂药。宁钰轩看着,道:“当你丫鬟可真是累,苜蓿,给你两天假期,出府去看看家人。”
“这……”苜蓿虽然也很想休假,可是:“主子还病着,没人照顾怎行?”
“会在这里,你且走吧。”陌玉侯摆摆手。
“你看她,哪里是需要担心样子?”宁明杰失笑。
宁尔容走过去,连忙拉住她道:“你病才刚好,怎出来?先回屋子去。”
季曼笑道:“没关系啦,屋子里太闷。你们怎来?”
“怕你无聊,来陪你解闷。”宁尔容说着,指指身后人:“哥哥是想要你院子里梅上雪,所以也跟来。”
梅上雪?梅树上落雪?季曼看宁明杰眼,点头道:“表少爷随意取用。”
季曼烧得迷糊,听见他们对话也不知道是什意思,迷迷茫茫之间,自己身上衣裳就被人剥,然后拿帕子沾酒,全身上下都擦个遍。接着又是很苦药,全数被灌进她喉咙。
谁被宁钰轩照顾,都得少半条命。这厮完全不懂温柔为何物,偏偏还是脸关切模样。
不过第二天,季曼烧就退,整个人跟只鸡崽子似裹着厚厚毯子坐在火炉旁边,还时不时地吸吸鼻涕。
陌玉侯当真是直在这里照顾她,连蔷薇园来人说温婉身子不舒服,他都只是让大夫去看看。季曼撑着下巴看着这人好看侧脸,忍不住想,这是唱哪出?
冬天府里活动都变少,据说慕水晴在安心养胎,柳寒云是惯常没看见人。千怜雪那身子骨弱,到冬天也是不肯出门。在外头蹦跶,也就齐思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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