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曼抬头认真地给他说完这句话,企图用坚定语气告诉
“太子肯用功是好事,那就不打扰。”陌玉侯微微颔,转身离开太子府。
赵撤是向来爱玩,不爱做太多死板功课,这两天倒是好,人影都没看见,尽是在做功课?宁钰轩皱皱眉,刚上轿子,就吩咐外头轿夫:“往宫里走。”
这也过两天,他听聂桑榆话等母亲气消再去,若是不成,那就怪她。
聂桑榆正在厨房看着老夫人燕窝,身后不远处站着个男人,叫她背脊僵硬。
“为什是你亲自来做这样粗活?”赵撤靠在门口,好奇地问。
来,想必是在南苑过夜。”
温婉微微皱眉,心里莫名其妙地很不舒服:“他怎会对聂桑榆有兴趣?怕是因为表小姐缘故,两人有些接触吧。”
“就算他不感兴趣,但是有些事情,要是不小心做,就很可能让某些人不得翻身。”齐思菱微微笑:“侯爷最近对非晚阁那位可是越来越好,听说前两天进宫,连老夫人都没去看,就去看她。”
心里紧,温婉连忙问:“他们说什?”
“这妾身可不知道,不过如今聂桑榆进退得体,处事又大方,已经是脱胎换骨。夫人要是还不防着点,妾身觉得早晚有天,侯爷会重新回到她身边。说句不好听,夫人毕竟陪着侯爷年不到,聂桑榆却是跟侯爷六年有余。”
季曼翻个白眼,觉得这样人你越礼貌,他反而蹬鼻子上脸,索性语气不太好地道:“回太子,桑榆就是个奴婢而已,就是该做这些。倒是太子您,来这样地方,未免与身份不符。”
赵撤挑挑眉,笑道:“只是来看你而已。”
语气暧昧,自是情场老手。季曼勾勾唇,转头看着他道:“奴婢倒是不知道,太子会对奴婢这种残花败柳感兴趣?”
赵撤被呛下,摸摸鼻子道:“还是头次听女人这骂自己。”
“这是事实,桑榆是陌玉侯人,身子和心还有眼睛都是他,对于别人,桑榆就只是个残花败柳。对于侯爷,桑榆才是个完整女人。”
温婉沉默,她最怕就是聂桑榆与侯爷之间有太多往事,那是她无论如何也插不进去。
齐思菱巧舌如簧,说得温婉内心挣扎动摇,转头又去挑唆千怜雪。想让千怜雪恼温婉,继而做点什出来。
可惜,千怜雪压根不吃她这套,只是微笑着听她说许久,然后道:“夫人终究是夫人,能吃饱穿暖过日子,已经满足,姐姐不必多说。”
吃个软钉子,齐思菱脸上笑容不减,退出雪松院。
“侯爷,太子说还有功课没做完,就不去落雁塔。”太子近侍踏雪出来,朝宁钰轩行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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