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花这东西,还是得请教先生…哦不,现在该叫聂姑娘。朱玉润这辈子就季先生这个好朋友,虽然早猜到她是女,但是真变成女,还是有些不适应。而且还改名字叫聂桑榆。
虽然这个名字很好听,不过朱玉润还是打算叫季先生,感谢季先生曾经在她最困难时候拯救她,她是念恩,会记她辈子!
以前千应臣很反对她去找季先生,但是自从知道季先生是聂桑榆之后,他不知为何心情就很好,半点不阻拦不说,还挺支持她去找她。于是朱玉润就圆溜溜地去。
“定情信物啊。”季
回到主院,脱外袍躺上床去,朱玉润在床上睡得正香。感觉到旁边有处温暖,小胖子便滚过来,蹭暖和。但是闻到身上酒味香味,朱玉润又圆溜溜地滚到床里头去,离他远远,发出轻微鼾声。
千应臣哭笑不得,自己竟然还被这小胖子嫌弃?
换身寝衣,将人抱过来,千应臣嘀咕句:“晚上不准压身上,会做噩梦。”
朱玉润迷迷糊糊地应声,当真就睡得规规矩矩。
醒来又是新天,千应臣朝她伸出手:“东西。”
不太灵光,说话也没分寸。做错什,您就当孩子犯错,饶过就是。”
这听着像是求情,再听就觉得不对。千应臣眯眯眼:“孩子?”
“可不是?夫人那样子,就跟个孩子似,什也不懂,只晓得吃。”风姨娘将他袍子挂上屏风,而后不经意地道:“旁人都说呢,说大人怎就这倒霉,娶她回来。”
“是?”只手伸过来将她刚挂好外袍给拿回去,风姨娘愣,回头就看见千应臣面无表情脸。
“大人?可是妾身说错话?”风姨娘有些慌:“您这才来…”
“什东西?”朱玉润很茫然。
“定情信物。”千应臣抿唇道:“上次去聚会,人家夫人都给人家戴什玉佩香囊,再不济都有手帕。你呢?”
朱玉润挠挠头,认真地想会儿,去桌上拿起个油纸包:“昨天剩最后块杏仁酥给你,超好吃!都没舍得吃。这个可以吗?”
千应臣脸绿。
“…不可以哦?”朱玉润干笑两声,趁着他还没咆哮之前,连忙麻利地穿衣裳往府外跑。
“你自己想哪儿错,明儿起月钱减半。”千应臣将衣裳穿好,淡淡地道:“回去带孩子。”
风姨娘愕然,千应臣就直接出院子,原路返回。
朱玉润很笨,不知道什心计城府,不懂怎争宠,只知道吃。他也是不喜欢她,觉得她又蠢又胖。
可是他不喜欢,那也是他,旁人多说句,那就跟打他脸没什区别。
现在他是朱玉润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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