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专横无羁道皇诏,可若叫这天
来人领命而退,这帐中内外又复安静。
他因伤在右臂,刘德中特意嘱咐他这几日不可持剑弄枪,不可握笔过久,不可多拿重物……最好是什都不要做,如此方能好得快。
他此番统军北上,朝中政务虽有古钦等人掌理,但遇大事还是少不得要往奏军前请他定夺。她十分清楚他那说不二、不肯马虎性子,这些日子来他日夜疲累尚且来不及处理这许多军政事务,此时若再叫他不得用右手,那简直就是要他命。
用膳时他颇心不在焉,不知是在想京中政务还是在琢磨北境战况,案几上摊数本折子在旁,目光直凝在那上面。
她不敢扰他大事,可又担心他倘不多吃点这伤便更加难好,于是便舀饭送到他嘴边,“陛下。”
她被册为皇后事已是遍闻全营。他在禁军中地位自是无人可比,听得这消息,根本没有哪个将兵敢撑着胆子来问个虚实,皆是老老实实地认她这个皇后。
这些她自然看不明白,只觉自己到底是亏欠过禁军,时也不好坦然承这尊谓,忙道:“还请刘大人快些来给皇上瞧伤罢。”说完,便红着脸让到旁。
刘德中伴驾多年,心定术佳,看伤又诊脉,只道没伤到筋骨,并无大碍,便替他敷药包起伤口,嘱咐几句,然后出帐煎药去。
她只道他伤臂不便,就弄热水来替他擦洗满是脏尘血汗身子,不料他洗着洗着,便将她也勾进去。她敌不过他撩拨试探,也压不住自己念想,只得由他尽兴回。
末他手臂上伤口又裂,却还是死活不肯放她走。
他斜眉,“这陛下陛下听得难受。之前要同生死不见时,你那洒脱无束样子倒比眼下受用得多。”
她脸色立马变,佯怒道:“凡事都要你受用。”
他嘴角勾出点笑,知道她是指之前那事儿,遂搂她入怀道:“便是如此你相称,无拘无羁点,方是夫妻之理。你当年何时见上皇与平王之间称孤道朕?”
她被他这样抱着,气势下便软,又为那夫妻二字怔住神。
她当真是他皇后,是他名正言顺妻?
活生生副要将她揉碎在自己体内模样。
如是方休。
事后,她无奈之下又让刘德中过帐来给他伤口重新敷药包扎。刘德中略叹,道皇上这几日来不可再过用力,当下说得她愈发羞窘起来。
入夜时柴哨麾下有人来报,道舒州城中前朝遗臣们愿意缴械投降,城头战事已止,为首十个遗臣已全部押至营中。
是时她与他正在帐中用膳,他听来报,也只是吩咐道:“将他们都押去与岳临夕处,待明日天亮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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