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想不到?他能在这北地千州万山中将她追到,必定是京中有人告诉他她行踪所向,而那人除尹清还能是谁?可尹清断不会主动去与他说,他之所以知道要从尹清口中撬这些事,势必是早在这些事发生之前就洞悉她身世以及尹清来历。想来尹清能告诉他她行踪,定也告诉他,她在离京前就已知晓自己身世。
而他既然毅然决然地策军千里前来找她,又怎会不知她其实从头到尾就没有负过他?
正如她后来知道,他亦从头到尾都没有恨过她。
这些话,他不必多说,她就已明白。
他听见她这平静句,当下便不再开口,只是温柔地抚摸过她身上寸肌寸肤,好像这才是他与她之间最亲密轻诉方式。
可这又令他张狂起来,把撩开她衣服便埋头而下。
她嘶喘着,急着推他,“别,别在此处……”怕他右臂上伤又裂开,自己倒成罪魁祸首。
他起身箍着她腰往内帐带去。
灯烛掐,里外皆暗,他眉眼轮廓愈显深邃,盯着她好似黑夜山林中野兽般。
她无措地轻叹,撑臂伏在他身上,长发垂落他肩,细声在他耳边轻道:“你……别用力。”黑暗中看不出她脸有多红,只听得见她甜润呻吟声,和他抑不住沉重喘息声。
他与她是如此解对方,又是如此替对方着想,为成全对方那天下万民之念而不惜牺牲自己,可到头来却是这天下万民之念成全他与她。
夜色静寂,她呼吸渐渐趋淡,身子也愈发软下来。
他就这样让她趴在自己肩头入睡,只觉心中满足得发涨,许久后又道:“此番委屈你,待将来回京后,必将这册后大婚典补给你。”
她脸在他颈窝里轻蹭下,口中咕哝句什,又安静地睡过去。
良久,她身香汗地趴回他胸前,呼吸微重,似是累极。
他左手扣住她腰,轻轻抚摸着她纤腰内侧肌肤,突然道:“你身世,并非是岳临夕招供让知道。”
她挪动下身子,没吭气。
他又道:“册你为后,亦非迫不得已权宜之举。”
她伸手去环他腰,轻轻道:“不必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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