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太多,偶有责罚也总是蜻蜓点水,才让他如此放肆,思极自己养育儿子苦辛,心下又是痛,手下又加分力,藤条重重击落。薛崇简哎呦哎呦乱叫:“阿母,就打五下!哎呦,知道错!再不敢!哎呦!十下!要死!”
他如此大呼小叫,太平只硬起心肠来当作不闻,十几下打过去,薛崇简屁股上道道鞭痕便由白转红,太平手段自然远不如宫中行刑内侍,那些绯红伤痕交错凌乱,便如女子面上胭脂斜红般。薛崇简只觉屁股片针挑刀割样痛,这等钻心苦楚真是自出娘胎就没受过,实在忍不住,眼见得母亲帔帛如波浪般翻动,又是鞭击下,下意识躲,双手抱住太平握鞭手,喘着气哀求道:“阿母,真……真疼死,知道错,你饶吧。”
太平见他张白皙脸儿胀得通红,脸上也爬几行汗水泪水,心中怜惜夹着焦虑起翻腾上来,怒喝道:“放手!”
薛崇简还没说话,门忽然开,武攸暨脸讪笑站在门口道:“公主,花奴年纪还小,有过错教训几下就好,也别打得太过。”武攸暨在外头听着屋里又是鞭响又是薛崇简呼痛求饶,虽然极盼太平教训下这个府上小魔王,却也不愿错过这个与薛崇简缓和关系难得机会。听着打得差不多,便进来求情。
太平腔怒气正没处发泄,怒道:“谁让你进来!自打儿子,干你底事!出去!”武攸暨呆得呆,望着眼前这为妻为君女子,只觉从手足到肺腑都有些冰冷。时恍惚,疑惑自己从并州到洛阳,又步步进这公主府,究竟是干什来。他低头道:“那……先回去。”从房中退出去,轻轻带上门。
薛崇简虽被母亲痛打顿,听见母亲将武攸暨骂得颜面扫地,那句“自打儿子”,显然阿母还是跟他亲昵些,心中便不自禁地快意起来,觉得挨顿打并不算什。太平回过脸,见薛崇简面上隐有得色,也猜出他在想什,冷冷道:“还有十七下,你老实点,不许动。”薛崇简扒着椅子道:“那阿母打过,就不要再气,好不好?”
太平只道他会和往常般混闹求饶,却不料他说出这样句话,握着藤条手都是颤。她怔片刻,将薛崇简蹭下去衣摆又撩起来,右手重重挥下,时屋内只有薛崇简唏唏嘘嘘呼痛声、太平紊乱呼吸声与藤条咬肉脆响。薛崇简虽是强忍着不动弹,口中却没闲着,叫道:“哎吆!阿母轻些!别打那里!差不多够,阿母歇歇吧!”心中却在默默计数,安慰自己道:不妨不妨,打下就少下。
待到三十记藤条打完,新旧鞭痕相覆,臀峰上几处伤痕已经转成紫色,薛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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