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别女子,他们最好,也许就是眼下池水。”薛崇简被他说得郁闷:“就不信,这世上无人能不离不弃,善始善终。”他说出这八个字,倒是让李成器甚感诧异,道:“大概——没有吧。”他想起另句子夜歌,追逐泰始乐,不觉华年度,他对时间无可奈何,他们最好,也不过是眼前这池水。
薛崇简被李成器番酸酸瑟瑟话说得烦躁起来,扒在屏风上道:“才不信,们两个就不会分开,打猎也起,以后早起上朝也起。表哥,要过去!你给擦澡豆!”李成器大是羞窘,有些慌张道:“让奴子给你擦。”薛崇简道:“他们擦得不好,咱俩中间偏要放这个东西,看不见你,闷死。”他说着,竟水淋淋从自己这边爬上台阶,又从李成器那边溜下去。
李成器本是涨红脸想躲避,又怕那白石台阶太滑,扶着薛崇简道:“小心!”他跟薛崇简赤着身子面对面总是尴尬,道:“那你乖乖趴着,不许混闹。”薛崇简见他不曾撵自己出去,大喜道:“好啊好啊!”他立刻趴在池边,池水在他身周荡漾出片粼粼波光,惬意舒泰,便放松身子,让池水拖着自己轻轻扶起,两脚轻轻打着水面,溅起小小水花。
李成器抓撮澡豆在他背上摩挲着,手触着薛崇简温软如酥身子,眼看到他屁股上竟还有块青紫未愈,又是好笑又是心疼,登时明白花奴仍是个不懂事孩子,倒是自己顾影自怜。他释然笑,轻轻戳那块青紫处道:“还痛不痛?”薛崇简扭头看道:“不痛,不知怎得,这块都十天还不褪。其实那天打在腿上,比打在屁股上痛多,你以后不许再打腿。”他想不对,立刻改口道:“不,是以后都不许打!”
那些粉末状澡豆如变戏法样,在李成器掌下变成许许多多珍珠般白细泡沫。李成器笑道:“打你是为让你懂事。”他静片刻又道:“花奴,听说,姑姑让个婢女与你同住?”薛崇简提起那桩事,立刻愤愤道:“是啊!那个姐姐好奇怪,老是摸。”李成器虽早已听说,此时听他亲口招承,还是险些笑出声来,他笑道:“那你怎办?”薛崇简道:“不理她,跑去跟阿母睡。”李成器又道:“那姐姐生得好看?”薛崇简想想道:“没注意,不知道。你老问这个做什。”李成器被他说,也觉自己问得甚是无聊,笑笑道:“没什。”便专心为他擦澡豆。
作者有话要说:[1]注:【古今医鉴—卷之十六】杖疮:用凤仙花科连根带叶捣烂涂患处,如干又涂,夜血散即愈。如冬月无鲜者,秋间收,阴干为末,水和涂之,名金凤花。
[2]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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