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得不过两板子打过,儿子臀丘上便浮起两片粉红僵痕,心中疼,将眼睛转过去,却是冷着脸不理睬他。那两个掌板被公主骂,也顾不得许多,鼓起力气上下将板子轮番笞落,薛崇简疼得冷汗涔涔而下,更受罪是那板子又似乎来来回回都是打在臀峰附近,皮肉连个喘息之机都没有,更是痛得浪高似浪。他乱喊乱叫:“哎呦!你们轻些!哎呦,你们换个地方!会不会打板子!”那些掌板也又好笑又无语,眼见得不过是那两团肉,板子又这宽,两三下就个来回,换个地方,却往哪里打去?
如此打十来下,薛崇简剧痛中忽然想起事:怎连个数数人都没有?不由大是惊惧,便痛叫道:“阿母,你好歹给个数儿!哎呀,二十!差不多够!哎呦,大哥你说句话!”薛崇胤站在旁,眼见那两只板子上下翻飞,才片刻功夫,弟弟屁股上便被板痕覆盖,红肿得发亮,薛崇简疼得满脸大汗,张俊俏脸庞扭成拧眉咂舌模样,知他断然不是假装,心中也有些惊骇,忍不住向母亲求情道:“阿母,弟弟也知道错,这顿也够他受,您就饶他吧。”太平尚未答话,门外忽传来武攸暨带着怯意声音:“公主,至尊派羽林来,让你带花奴进宫。”
太平虽早知有这刻,脸色仍是骤然白,下意识站起身,向前迈步,却又迟疑着退回来。她又要再次,为她生命中最重要人,去与母亲争夺,上次她输,代价是这七年中两千多个耿耿长夜。武攸暨、才子名士、医官面首可以抱紧她身体,可是她心里总有条缝儿,平静又绵长寂寞沙漏样点点漏下去。如同总是击打身体个地方,即使力气不大,却依然能疼得抓狂。
武攸暨等刻,又催促道:“公主,怎回话?”太平手指死死搅着衣带,她低头看见自己挣雪白手指,这世上许多罗网是她挣不开,她能忍受许多事,但这次,却绝不许母亲再将她整颗心都摘去。她缓口气,道:“马上就来。”她回头见那几个家奴也停板子,呆站着等自己吩咐,薛崇简满身汗水趴在木床上,正在倒气,冷冷道:“你们磨蹭什!”
那些家奴忙又再举板打落,薛崇简正喘息当口又被板子狠狠击,痛得眼前黑,几乎怀疑母亲真是要打死自己,又是委屈又是害怕,觉得自己纵然犯天大罪过,母亲也不该如此狠心,不由哭嚷起来:“阿母!阿母,错,别打!真受不!大哥,你快救救!”那两个掌板得看着肿痕已渐渐发紫,心知差不多,下板打落时板头用力往皮肉上压,再顺势拖——登时将那高肿薄薄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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