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又不是盛空阳。”
“为什不喝姬衡玉递过来茶?”沈惟舟不解,“不喝就是不识好歹?不想喝。”
沈惟舟自认为看人还算准确。但姬衡玉这个人,他看不透。
传闻中姬衡玉生而知之,天生帝命,是个光风霁月翩翩公子。
但沈惟舟直觉告诉他,姬衡玉并不是表面上那般简单和洒脱。
所以他不怕姬衡玉。
姬衡玉听到这个名字后略略思索片刻,很快就找到对沈惟舟印象。
“天算宗主之子?”
沈惟舟微颔首:“正是。”
得知沈惟舟身份后,原本热情姬衡玉顿时变得兴致缺缺,言辞中甚至不由自主地透露出几分轻嘲:“闻言盛公子对风九御少宗主往情深,不惜以三年自由换取风九御性命,如今看来确有其事,倒也真是桩佳话。”
空气瞬间凝滞下来,姬衡玉面色不改,像是什都没有发生过,将茶杯收回,轻轻放在桌上。
沈惟舟漂亮脸上病容未消,长睫低垂,似有歉意:“抱歉,不喜欢喝茶。”
“苦。”
像是孩童撒娇话语配上沈惟舟那张脸就莫名相合起来,姬衡玉盯着沈惟舟良久,终于笑出声:“本宫倒是不知道秦王宫里还有这般有趣人儿。”
“还不知道你名字?”
小心为上。
所以不接姬衡玉茶,也就意味着不承姬衡玉意,想办法还昨晚人情之后,他与姬衡玉就算两清。
他自己身体他自己心里清楚,昨晚就算姬衡玉不救他也死不,只不过要病更长些日子罢。
左右不过就是病秧子,时间多些少些没有什太大
“时候不早,本宫就不留盛公子用饭,下次再见风少宗主,代本宫问好。”
“秋琴,送客。”
面色不好秋琴显然还在因为刚刚事不满沈惟舟,因此只是象征性地把沈惟舟送出院子,就告辞回去。
又是个好天气,沈惟舟慢吞吞地往秋琴指方向走去,边走边晒太阳,和系统讨论着弹幕内容。
“作为深情男二姬衡玉为什不喜欢?”
沈惟舟抬眸,装作没看见姬衡玉眼中探究之意,温声回应道:“盛空阳,让殿下见笑。”
随意些又如何?
反正现在顶着盛空阳身份,背后好歹有天下第宗门作为后盾,就算是晋国太子也不能让沈惟舟做不想做事,秦国帝君在动他之前也要思索三分。
除武功被废后自甘消沉那段时间,沈惟舟从来不知道忍气吞声这个词该怎写。记忆中哪怕是在入天算之前给人做些零活换口饭吃时候,他也敢用弱小身躯与成年乞丐撕咬,把属于自己那份吃食抢回来。
就算没有武功,他也自有保全性命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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