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贱婢敢对家夫人和老爷不敬,当真是吃熊心豹子胆,老奴今日就代替你父母来教训教训你这小贱蹄子,看你还敢不敢再乱说话!”
她父母?
什东西也配代替她父母来教训她?
江慕青咬紧牙根,还是被死死禁锢住,动弹不动,逃脱不得。
她也不求饶,就那仰头看着,看不清也恶狠狠地看着。
“江慕青,知道你是为你姐姐抱不平,可你也不能空口白牙就这污蔑陈郎。陈郎不在陈家庄那些时日明明是去江南程夫子门下求学,以备来年科考。你这污蔑陈郎,如果是你姐姐知道,怕也是会不认你!”
“呸!”江慕青也索性豁出去,全然不顾自己身份和脸面,恨恨地朝面前这对狗男女啐口,“跟陈理晖说话有你插嘴份?你算什东西?不过是个外室,上不得台面见不得人腌臜东西,就算是陈理晖休姐姐你以为他会娶你?你做梦!”
“陈理晖,你敢发誓你不是主动再三要求不要嫁妆,求姐姐嫁给你?你敢发誓你没有对姐姐许下生世双人誓言承诺?还是你敢发誓你堂堂陈家少爷没有靠姐姐养活,让姐姐日夜操劳为你赚花用?你敢吗?你敢吗!”
“……”
江慕青还有肚子话要说,但是她现在说不下去。
起来。
“这陈少爷确实是失踪很长时间啊,陈家人不是说他外出求学去,怎会是遇难被救?”
“这哪知道,说不定是这家人编造出来攀扯陈少爷呢。”
“看不像,你看那陈家少夫人还在地上躺着呢,也没有陈家人管下,可见陈家之人品行。”
“不可妄语,不可妄语啊。”
就在陈理晖彻底忍不下去时候,柳茹媛身边老仆几步踏出,对着江慕青脸就是几记耳光。
江慕青脸颊生疼,被打得耳朵嗡鸣,眼前也出现黑影,隐约听到有人在惊呼“流血”。
耳朵和口鼻处都有湿热液体流下,江慕青努力睁大双眼,却还是看不清眼前景象。
然后她听到道熟悉又恶毒声音。
那是柳茹媛老仆声音。
“……”
把周围乡里乡亲窃窃私语都收入耳中,陈理晖阴沉脸色,像是随时就要拂袖而去。柳茹媛见状也皱起眉,暗暗给身侧老仆使个眼色。
这死丫头说得太多,陈郎素来要面子,不然也不会因为救命之恩娶个来历不明穷二白还带着两个拖油瓶女人。
她今天目是让陈郎休江慕蓝,好为自己上位做出准备,可不能被个乳臭未干小丫头坏事。
美眸闪过丝阴狠之色,柳茹媛抬起带着金镯子纤纤玉手,装模作样地咳嗽两声,像是极为震惊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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