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慕蓝忙不迭地跟上，给他们二人引路。
沈惟舟愣
会儿，抬手要制止秦随
动作：“你干什
……”
秦随没管他，只是把他抱得更稳些。
夜里冷风顺着吹起二人衣角，还有他们发梢，沈惟舟被秦随护得好好，点风都没到他面前，只是有几缕长发顺着交织在起，在风里扬起个漂亮弧度
秦随在江慕白开口第时间就捂住沈惟舟耳朵，所以此时沈惟舟面色平淡，安安静静地坐在那儿，唇边甚至还有抹温软笑意。
“还有吗？”
【……就这些。】
系统在意识空间气急败坏，恨不得冲出来把面前这个傻逼剁成肉泥去喂野狗。
“好，
知道，你别生气。”
“拿这封信换取你二人写下断绝关系契书，契书既成，你二人与江慕白再无瓜葛，到时候是照顾他接济他还是当他是个陌路人都不会再管，只是想让你们至少有自己选择权利。”
如果没有断绝关系份契书，那江慕白不管是在律例还是在道德上都要与江家两位姐姐牢牢捆绑在起，江慕白犯错她们要担，江慕白欠债她们要还。
沈惟舟觉得江慕白那个蠢货不值得两位姐姐牺牲自己去成全。
“所以，换吗？”
江慕白闻言也顾不上两位姐姐，他算是看出来，让他不被抛弃关键源头还是得看沈惟舟。
“没必要。”
沈惟舟双眸微阖，长睫欲落不落，黑色柔软碎发散落在瓷白颊边，浑身倦怠仿佛都要溢出来。
他重伤未愈，今夜又与谭文公番打斗交谈，来回奔波，还遇上江慕白带着人来找麻烦……他实在是很困。
更何况，就这种污言秽语，他以往听得多，不在乎这几句。
秦随见他如此，忽然就放下手，然后就着这个姿势将他打横抱起，径自往屋里走去。
他怨毒地看向那个被旁边高大男人护得极好青年，面色狰狞丑陋。
“沈惟舟，你做人如此恶毒拆散别人家庭，得人相救却恩将仇报，观星楼以卑劣手段抢机缘，你活该病恹恹，你就该辈子恶病缠身，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不得好死！”
“你瞧你那模样，旁边那位大人还把你当个宝，早知如此，就该在你还昏着时把你卖到花柳巷春雨楼，你这模样身段定能卖个好价钱，到时候千人枕万人骑，倒要看看那位大人还能不能如此待你，会不会嫌你脏！”
韩子方看到江慕白把他话如数复述出来，隐晦地笑笑，又眼神阴狠地把目光投向沈惟舟。
江慕蓝已经要气晕过去，江慕青咬着牙恨不得手刃这个败类，直接跑到沈惟舟面前说声“换”，当场就撕下身上衣衫块碎布，咬破手指开始写契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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