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惟舟应声,回床上躺下,阖上双眸,遮住眼中复杂。
天色渐明。
作者有话要说:
沈惟舟:?真是,bao君
秦随:QAQ
“能让朕记住名字人不多,江慕白,不要辜负朕对你期望。”
惨叫声划破天际,冰冷寒凉夜风吹拂着时半会儿散不尽血腥气,秦随站在院子里干净地方,俊美容颜面无表情,在旁人看上去却犹见鬼煞。
沈惟舟站在窗前,身上只穿件单衣,面色苍白,带着病容,眉眼淡淡,不知道已经看多久。
他看着站在院子里秦随,抬手轻轻地把窗户缝隙合上。
就像什都没有发生过。
“陛下,爹娘是冤枉,不是罪臣之后,爹娘忠心耿耿……”
江慕白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他眼前都是血色,连嘴里都是韩子方血味,他只觉得他下刻就要晕过去。
“爹娘有功……”江慕白喃喃道,“不想死。”
“可以。”秦随很好说话地点点头,“朕承认。”
江慕白愣住,然后眼前亮:“当真?”
急忙叩头谢恩:“谢陛下恩慈!”
“杀吧。”
这是韩子方生前听到最后句话。
他就保持着跪地叩首姿势被刀斩去头颅,鲜血喷涌而出,溅江慕白身脸,他顿时原地干呕起来。
钱继昌吞吞口水,给秦随“扑通”声跪下:“陛下,草民是苏州太守谭文公侄子,谭文公是姑丈,谭二夫人是姑母……”
——
直以为发,但是今天发现根本没发出去……也没搞懂为什,对不起大家_(:з」∠)_
就在这时,秦随似有所觉地朝沈惟舟所在方向看过去,却并没有发现什异样,只看到关得严严实实窗子。
两个人隔着窗,人在窗前,人在院中,在他们互不知情情况下,四目相对,眼底皆是片淡漠之色。
【宝?】
不知道过多久,系统轻声提醒沈惟舟。
【秦随要进来。】
秦随起身拍拍衣袖上灰尘:“君无戏言。”
就在江慕白觉得看在爹娘份上自己要没事时候,秦随声音不紧不慢地传来。
“割他舌头,打断他手,弄瞎他眼。”
“分给他块田,这间屋子留给他,保他活下去。”
“朕要他这辈子都走不出这个村子,再也说不出半个字。”
“与朕何干。”
“……”
就只剩下江慕白个人。
他呆呆站在原地,浑身都在发抖,整个人抖若筛糠,边哭边干呕:“陛下……”
秦随很有耐心:“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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