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聪明,秦随冷漠和排斥几乎是写在脸上,她清楚地认识到,面前这个男人对自己好像没有兴趣。
可是不应该啊。
童家世代经商
秦国律例,些罪不至死过失,比如杀邻居家鸡,偷隔壁王家两件衣裳,赵家和李家因为发生口角打架……这些如果报官进大牢,都是可以用钱赎。
童月笙虽然第次做这种事,但有身边之人耳濡目染,对流程知晓通透,把秦随赎出来自然是轻轻松松。
在秦随来到童家之前,她打满腹草稿,设想无数个自己痛斥这人,然后让他赔偿损失情景,甚至她都想好,要是对方赔不起,就把他打顿赶出城去。
但等秦随真站到她面前,童月笙脑子片空白,哪里还想着追责,第反应竟然是怎能让这位公子站着。
“春雨,快请公子入座。”童月笙声音细细,“冬竺,奉茶,把爹爹珍藏君山银针拿出来。”
秦随被春雨路带到童家,见到这婢女口中紫玉佛主人。
是个娇娇弱弱富家小姐,像是有病在身,说句话就要咳嗽好几声,细声细气,让人不自觉地担心会不会突然口气喘不上来直接晕过去。
她长得很是秀气,是很多人喜欢那种温婉美人,眉宇间似是蕴含着盈盈秋水,让人见之不自觉地就软下声调和性子,想慢慢地和她说话,生怕大点声就吓到她。
不过这些对秦随来说都没什区别。
他身为秦国帝君,从小到大见过各色美人不知几何,环肥燕瘦,清丽妩媚,张扬内敛……各色美人都被通过各种途径送到他眼前,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只有普通人想不到美人,没有秦随见不到美人。
两人连忙应是,春雨引秦随入座,冬竺小跑着去准备茶水。
秦随闻言不紧不慢地抬眼,语气冷冷淡淡:“不必。”
“有话直说。”
让沈惟舟自己个人待在牢里他不放心,紫玉佛事还是快些解决,然后就回去寻他。
童月笙闻言“啊”声。
所以秦随在童月笙面前连眼皮都不抬下,只是漫不经心地站在那儿,偶尔微微抿抿唇,像是在发呆。
他在想沈惟舟现在是不是在等他回去。
童月笙也良久无言,只是檀口轻启,有些怔怔地看着面前这个身量修长俊美男子。
她本来是有些恼怒,那紫玉佛是她父亲花大价钱从别处购得奇珍异宝,本来是想在拍卖会上搏个亮眼,却没想到在没进城门时候就被人给摔,真是岂有此理。
哥哥尚未归家,童月笙腔委屈无处与人说,左思右想都气不过,又听说摔碎紫玉佛莽撞贼人已经被押送进大牢,童月笙顿时就瞒着人让春雨去把那贼子赎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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