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成功
。”吃软不吃硬
青年轻笑
声，“陛下。”
“你不会出事。”
如果有人想让秦随出事话，那先死定不会是秦随。
“
保证。”
“天下之大哪里都可去得，朕给昭昭留笔钱，足够昭昭衣食无忧地过完后半生。”秦随声音含笑，“昭昭可以去看大漠长烟落日，可以去观极北雪，去攀昆仑山，去赏幽篁月，去游天池水……”
去哪里都好，别再踏进这纷争红尘人间。
秦随对自己实力还是有些掌握，如果真到那步，连他也护不住沈惟舟，那天下就无人再可庇佑他昭昭。
沈惟舟恍若未闻，自顾自地纵马前行，牵着马绳白皙双手依旧很稳。
长风漫卷过荒野，也拂过青年秾丽眉眼，他殷红唇瓣微弯，漂亮眸子里看不出情绪，如火烈烈衣袂在空中四下摇曳，声线清晰而平静。
得有些模糊，温柔风拂过青年发梢，沈惟舟遥遥望着远处若隐若现城墙，低声叫醒秦随。
“陛下，们要到。”
秦随没说话。
沈惟舟从始至终都看不到秦随表情，他只能从那紧紧揽住自己手臂上感觉到自家陛下占有欲好像愈发强些，就像得到心爱玩具小孩子样，连睡觉都想抱着，不肯撒手。
所以他不知道，秦随在连日赶路之下那双狭长凤眸中满是倦色，脸色也苍白得厉害，只有那满身气质如既往冷冽，透着帝王应有高高在上与矜贵。
说却是与前文截然无关话。
“武功恢复六成。”
秦随下巴蹭蹭沈惟舟颈窝，声音喑哑：“昭昭真厉害。”
见秦随根本没听明白自己意思，沈惟舟忍忍，没忍住:“苦肉计？”
更不明白秦随:？
望京近在眼前，秦随靠在沈惟舟身上，细碎发顺着青年耳侧滑下去，有些痒。
耳边传来道熟悉悦耳嗓音：“昭昭。”
沈惟舟微微偏头：“嗯？”
秦随听到沈惟舟回应低低笑下，似乎是在开玩笑，语气带上点漫不经心：“如果朕出事话，你就离开望京，永远不要再回来，知道吗？”
沈惟舟纵马动作微微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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