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生前身后名,比如朋友,比如……沈惟舟。
“去最合适,陛下。总要做取舍,人换千万人,如果是陛下话,也会这做,对不对?”
秦随闻言嗤笑声:“取舍?”
“昭昭,你错。”
他很少说沈惟舟错,这好像还是第次,他告诉沈惟舟,这是不对。
两人花个时辰,把所有形势和计划给通个遍。
秦随说到后面直在试图隐瞒危险事,若是换个人说不定还真能被他天衣无缝缺漏给骗过去,可惜他面前人是沈惟舟,所以每次都能听见青年清冷声音打断。
“陛下。”
秦随和他僵持阵儿,不敌,不情不愿地继续往后说,然后就此情景周而复始。
说到最后,他和沈惟舟声音同时响起。
沈惟舟抿直唇角:“……胡说什。”
“另有计划,需要陛下配合,陛下也总该告诉,陛下打算是什吧?”
见秦随不置可否,沈惟舟又冷淡地添句:“刚刚陛下是还没有难过够,既然知道不该互相隐瞒,不如早些开口。”
他知道秦随不想让他做那些沾满鲜血与阴暗之事,但秦随似乎忘,他不是小孩子,有分辨是非能力,也有选择权利。
他本就是把杀人剑。
。]
[这是能听吗?这是可以放出来?]
[不亏啊家人们,狗皇帝身材嘎嘎好,焯老婆肯定能焯哭啊。]
沈惟舟面无表情地垂下眼,开始假装听不懂,但是没用。
秦随对着他耳朵吹口气,轻轻道:“耳朵红。”
“朕是大秦帝君,要护佑天下百姓,可这份护佑,绝对不包括牺牲朕身边人,不包括牺牲你。”
“百姓要护,亲者和心爱之人也样,你们不是可以随意丢弃石子,朕会去做是因为朕应该做,而这
“去。”
“你不准去!”
互相对视片刻,沈惟舟长睫微垂,扯扯秦随袖子。
太后虽然别有目,但说话还算有几分道理。
高处不胜寒,走越高就越是孤家寡人。坐在帝王那个冰冷位子上想要随心所欲,谈何容易。既然选择当个泽披苍生爱护子民千古明君,那有取舍,就是秦随必须要做事。
这双素白手上沾血未必比秦随少。
有些事,只有他能做。
“……”
秦随安静很久:“好。”
——
沈惟舟忍又忍:“……滚。”
既然秦随软硬不吃,沈惟舟也明白秦随想法,逗弄心思过去,他认真地看向秦随。
“陛下,其实你也明白,说就是目前来看最好办法,不是吗。”
秦随:“不是。”
他顿顿,有些危险地看着沈惟舟,凤眸微挑:“你真要朕和姬盈盈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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