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这样坐两个小时——
窗外夜色渐深,明月高挂空中,繁星布满黑夜,四处宁静,别墅灯还亮着。
傅予鹤躺在沙发上,五指张开对着天花板上亮眼灯,呼吸有些紊乱。
刚才问到哪?
好会儿,他才想起来,刚才是问沈奕,傅澄有没有和他说过以前初中事。
比起烧烤,沈弈对甜品兴趣更大,毕竟甜食能够让人产生愉悦。他专心致志对付着眼前小蛋糕,拿着勺子仔细吃着。
“啊……是对胃不好,说错。”
“晚上吃甜品似乎也不太好。”傅予鹤说。
沈弈:“唔,你在关心吗?”
重点如既往抓很好。
傅予鹤别开脸,轻咳声,转移话题,问:“你什时候回去?”
“天色这晚,还要回去吗?”沈奕理所当然说。
傅予鹤:“……不用。”
两人个扫荡着桌上食物,个喝酒,气氛意外和谐,傅予鹤余光打量着沈奕,见他没有停下来趋势,胃像个无底洞,问:“你还要吃多久?”
傅予鹤衣袖叠上去,露出结实小臂,拇指缓缓在手里啤酒罐口子上摩挲。
结凸出地方上下滚动,白衬衫领口扣子随意解两颗,露出锁骨,凹陷地方有层阴影,有着别样种脆弱易碎感。
沈奕舔舔唇。
傅予鹤低头瞬就对上沈奕颇具侵略性目光,如同盯着猎物最脆弱命门,蓄势待发。
不得不说,这样眼神很容易激起旁人征服欲。
“你在看什?”傅予鹤沉声问。
怎……就变成这样呢?
还没等他清醒多久,头顶上光尽数被个影子遮挡去。
阴影笼罩在他身上,他悬在头顶张开五指手被另只不属于他手插入指缝当中,紧密相连,十指紧扣着,个亲密暧昧姿势。
“刚才吻怎
傅予鹤动作停滞两秒:“你别多想——”
他话音未落,沈奕打断他:“会吻得很好。”
傅予鹤:“?”
他神色隐晦不明看着埋头吃沈奕。
句话就将他本建好心理防线拆支离破碎。
“还没吃完,多浪费啊。”沈奕说,随即,似想到什般,看傅予鹤,“哥,你在等吗?”
傅予鹤指尖顿:“没有。”
沈奕:“哦。”
“很晚,喝酒对肾不好。”沈弈说。
傅予鹤嗤声:“不用你担心,肾很好。”
沈奕扬起头,食指自下巴滑落到颈间,缓慢动作让人不禁将目光跟随着他手。
最后,他手停留在自己喉结处。
“听说喉结是男人性感地方,你觉得呢?”
傅予鹤:“……”
是在诱引他吗?直白让人难以招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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