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澄愣愣,随即才想起来解释:“不不不不是!哥,这个不是给!是……是沈弈。”
傅予鹤脚步蓦地停在原地。
傅予鹤把手里东西递给他:“给你带特产。”
“谢谢哥!”傅澄兴冲冲接过,转身进房间,傅予鹤也跟进去。
房间里只有傅澄,没有别人。
“在写作业?”傅予鹤靠在书桌上,指尖轻敲桌面。
“嗯。”傅澄在拆他特产。
他知道,沈弈这是闹脾气。
感情就是场博弈,上次那晚完全被沈弈牵着节奏走事仍让傅予鹤心有芥蒂,不过现在勾也够久,该给小孩点甜头。
沈弈年轻,情绪表露表面,也是可以理解,傅予鹤有些啼笑皆非,他稳着自己心态,等着小孩主动来找他。
没想到沈弈很能忍,愣是在他出差几天里都没有给他发过消息。
这是气狠。
什,摸着下巴说。
“为什?”傅澄问。
沈弈笑着不说,傅澄追问无果。
今天傅予鹤没有回家,晚上给傅澄打个电话,告诉他声,他去B市出差。
于是之后三天,沈弈都没有再给傅予鹤发消息骚扰他,因为他离开没有告诉过他,这让沈弈有点不太高兴。
傅予鹤随手掀下试卷,顿住,试卷下放着个粉红色信封,是什不言而喻,很容易猜到。
那边拆特产傅澄显然也想起来自己试卷下有东西,忙抬起头走过来压住试卷,“啪”声,脸上绯红。
“哥,这个……”
“不用和解释。”傅予鹤不是很在意,“你自己事,自己处理。”
他直起身,“早点休息。”
傅予鹤给沈弈发过条消息石沉大海之后,就没有再给他发。
周五晚上七点多,傅予鹤下飞机,直接让助理开车把他送回家。
回廊灯亮着,傅予鹤站在傅澄门口,抬手敲门时,他放下手,慢条斯理整理下衣服,让他看起来不至于风尘仆仆,然后才抬手敲门。
门打开,是傅澄来开门。
傅澄看到他,问:“哥,你回来,有事吗?”
这种不高兴无关于喜欢或不喜欢,只是被忽视之后,不高兴。
傅予鹤是在第二天察觉到沈弈情绪,前些时候早安晚安都不落人,两天都没有再给他发消息。
夜里,他在酒店洗澡坐在床上,翻看着杂志打发时间,手机震动下,傅予鹤薄唇勾勾,拿过手机看,是条垃圾消息。
傅予鹤:“……”
时间不早,傅予鹤唇角扯平,手机被他扔到边,他合上杂志关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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