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傅澄意识到自己问个不太好话题,“那你要不要来家?”
“嗯……”沈弈沉吟,“这得看傅哥。”
傅予鹤被粥烫到,“咳咳……”
“哥,慢点喝。”傅澄说。
这个话题被轻轻盖过,傅澄说到年后去哪儿玩,他说想去个滑雪场玩,那儿还有温泉酒店,可以泡温泉,沈弈没什意见,去哪都行。
沈弈现如今真是点也不怕他,虽说曾经也没胆怯过,但这中调情似玩笑话是没说过。
没多久傅澄端着碗热粥上来,三人个躺着,两个站在床边,傅予鹤看这阵仗,有些头疼,“不用守在床边。”
“等你睡着们会走。”沈弈说。
傅澄:“怎突然着凉——咦,哥,你脖子怎?”
他弯腰正要过去看清楚,被沈弈拎住后衣领,小声道:“别惹你哥烦。”
。”傅予鹤嗓子沙哑,语气云淡风轻。
是沈弈发现傅予鹤不对劲,今天中午,傅澄上去叫他哥吃饭,傅予鹤没有下楼,下午五点多,沈弈去敲门没人回应,进去就看到傅予鹤双颊泛着不正常潮红窝在被窝里,眉头紧皱。
医生来看过,傅予鹤这是着凉发烧。
“去看看粥好没。”傅澄说着往门外走去。
傅予鹤口喝杯子里药,把杯子放在边,沈弈又递上纸让他擦擦嘴,“这事怪。”
沈弈在傅家待着时,掐着点盯着傅予鹤喝药,傅澄觉得他和他哥之间氛围有点古怪,怎看起来,沈弈比他还关心他哥。
傅予鹤年到头不怎生病,他平时有锻炼身体,病去也快,病好之后照常去公司上班。
沈弈倒是没急着实现他那句“多做”,傅予鹤出差回来,又病场,人都瘦,临近过年,
傅予鹤遮遮脖子,用不耐掩饰刹那慌乱,说:“没事。”
他把衣领拉好,往沈弈那看眼,若无其事喝粥,沉着气场完全没让傅澄起疑,傅澄关心他哥几句,转而话题到沈弈身上。
“记得你是C城中转学过来,你家在C城吗?过年是不是要回去啊?”傅澄闲下来就有点小话唠属性。
寒假来临,再过段时间就是春节。
“不回去。”沈弈眸色平淡,“爸妈都不在那,回去也是个人过。”
“没那脆弱。”傅予鹤没抬手,“没力气,给擦。”
沈弈好脾气抽出纸给他擦擦嘴,食指指尖扫过傅予鹤嘴唇时,被他口咬住,“哥,早上你骂是狗。”
傅予鹤哼笑,眼皮懒懒耷拉着:“你骂回来啊。”
“你是狗也是狗。”沈弈趁傅予鹤不注意,如愿摸到他头发,很柔软,“咬个人就够。”
傅予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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