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你。”沈弈说,“你别随便替做决定。”
傅予鹤没说话,凑上前抵着他额头,手摸摸他头发,顺下摸到他耳垂,“睡吧。”
“都说男人腰最重要。”黑暗中,沈弈忽然叹息道,“这伤腰,以后可怎办才好。”
傅予鹤:“……”
听他这语气,不知道还以为好不。
晚上,傅澄看到沈弈受伤,还挺惊讶,问他是怎回事,沈弈随口扯两句说个大概,顺道让他以后小心着点,别落单。
沈弈睡在傅予鹤那屋,这已经成他在这过夜惯例,夜半,沈弈从睡眠中醒来,伸手在被窝里摸身旁,空空荡荡,上面还残留着体温。
沈弈意识到,这事让傅予鹤很在意。
他也没再睡,闭眼躺床上等半小时,等到傅予鹤回来,傅予鹤在床边站会儿,才爬上床躺下,他进被窝,沈弈就揽住他。
“哥,你身上,烟味好重啊。”沈弈嗓音带着没睡醒沙哑。
洗澡,但惯用手又受伤,不太方便。
“先回去吧。”他说。
“洗。”傅予鹤说,“帮你洗。”
沈弈:“……”
他觉出傅予鹤路不说话,不是平静,是把那不太好情绪都压心底,他说“好”,跟着傅予鹤进浴室,全程配合度很高。
“你不关心吗?”沈弈手搭在傅予鹤腰间,“这关乎,可是以后按摩质量啊。”
“睡觉。”再次说这两个字,傅予鹤语气没刚才深沉。
……
沈弈不知道傅予鹤最后怎解决这事,只知道他这段时间很忙,但每天还是坚持给他伤换药,沈弈伤在惯用手小手手臂和侧腰,这几天行动都不方便,暂且住在傅予鹤家里。
他收拾几件衣服过来,挂在傅予鹤衣柜中,两人衣服放块,对比鲜明,却又有种别样温馨
“是吗?”傅予鹤说,“散味进来。”
“抽烟对身体不好。”沈弈说。
傅予鹤没说话,在沈弈以为他快睡着时,他突兀道:“怪。”
这事他猜得到是谁手笔,沈弈是受牵连。
沈弈听着他话,忽而就好像看到原剧情中,最后傅予鹤结局身影,深陷自责之中,成为无人能够疏解心结。
他身上伤包扎过,不能碰水,傅予鹤动作轻柔避开,他把沈弈手搭在自己肩膀上,“扶着,站稳,别摔。”
沈弈使点力,“哦。”
先洗头,然后才洗澡,沈弈嘴上直说着话。
“其实挺能打。”他轻松语气说,“没太大事,是那块地方太小,要不伤不着……”
傅予鹤安静听着,拿毛巾替他擦拭身体,让他今晚待在这别回去,话里意思是担心他再出什意外,沈弈也没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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