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抬手晃
下，“还有这里。”
他指指肩膀，“这里，”手臂，“这里，你咬
这
多次，咬你次，过分吗？”
俞枫玥：“……”
“好，就算咬你是过分。”宁翊说，“那是不是说，咬这多次
你，更过分？”
滴血从俞枫玥下巴伤口流淌而下，在滴落到他衣服上之前，宁翊伸手擦下，“所以，下次别这样，懂吗？懂话，就给点个头。”
俯身弓腰动作气呵成，他口咬在俞枫玥下巴上，力道不轻。
俞枫玥呆呆仰着头，黑眸看着天花板，好几秒后才反应过来，双手推搡着宁翊胸口。
温热呼吸喷洒在他下唇，湿软舌尖似从他下巴上舔舐而过，他肩膀细细颤栗着，嘴唇紧抿成条直线，眼底有细微变化，像是愤怒，又像是别情绪。
宁翊发泄心口气，在俞枫玥推他时，没两秒就松开他。
看着他下巴上自己杰作，他愉悦“哈”声。
少灰尘。
宁翊看着碍眼，过去解开斗篷扔在边。
俞枫玥抬头注视着他，宁翊和他对视几秒，转头又去洗手间，几分钟后，他端着盆水出来，盆里搭着块毛巾。
俞枫玥看到那个洗漱专用盆，就明白宁翊想要做什，也不反抗，仰着头看他。
宁翊把毛巾拧到半干，擦擦他脸上灰尘，俞枫玥这副皮相是生极为养眼，只是可惜做不出别表情来——今天是第次。
俞枫玥眼神偏移到别处。
宁翊把他脑袋掰回来，强迫他对视，“听懂吗？”
俞枫玥双手握紧成拳头，放在大腿上，黑眸沉沉看着他。
“之前是不是跟你说过很多遍，不许咬。”宁翊大拇指指腹揩揩嘴角位置，嘴里尝到丝丝血腥味，“舒服吗？嗯？被咬得爽吗？”
俞枫玥唇线绷直，不言不语看着宁翊，但宁翊能感觉到，他在不开心。
居然还有情绪。
宁翊乐，他点点下巴贴纱布地方，“是你先咬。”
过那个点，俞枫玥又恢复那副死气沉沉模样，宁翊给他擦脸手法重，他也没有流露出什不满表情，像个不会说话人偶娃娃，还是阴沉沉那种。
冷白皮肤很细腻，似块上好玉，光滑漂亮有质感，俞枫玥在末世前，在别人眼里直都是温和有礼学长形象，后来也是理智成熟可靠伙伴。
现在他，却像个只会跟随本能野兽。
宁翊洗几次毛巾，把他脸擦红，指腹在他脸颊上留下个红色指印。
用过毛巾被无情扔在水盆里，宁翊只手抬起俞枫玥下巴，另只手推下他肩膀，把他按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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