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冷。”温以瑾说,“外头太阳大着,陛下离臣远些,免得将这病气过给你。”
“孤身体好,不怕。”
温以瑾愣愣,失笑:“陛下当真是在说小孩子话。”
殷玄夜面上微赧,质问:“你可是在笑话孤!”
“臣不敢。”
……
这件事后,殷玄夜身边伺候人都成温以瑾安排人手,他也没有掩饰,只对殷玄夜说,若他不喜这些人,随时都可以换。
殷玄夜病好,温以瑾却是病倒,殷玄夜带着宫中御医前来探望。
御医把脉后道:“淋雨又吹风,摄政王这是感染风寒,还需熬药吃上段时日调理。”
温以瑾卧病在床,唇色更为苍白,“有劳。”
用完早膳,温以瑾准备离去时,殷玄夜摸摸腰间,忽而面色大变,他低头看看身上,起身转头进寝宫,温以瑾跟在他身后。
“陛下,可是有何不妥?”
“摄政王,孤……”他皱着眉,呼吸重几拍,“你可见着孤玉佩?”
“玉佩?”温以瑾转头看眼身后奴才,太监宫女们都很有眼色,没等他问出口,纷纷说没瞧见。
“陛下别急,臣叫人去找找。”温以瑾安抚着他。
那事之后,两人关系近许多。
三日后,温以瑾查到那日殷玄夜去向,如他所想,那日确实有宫女曾在慈宁宫附近见到过殷玄夜——
传闻殷玄夜母亲,如今太后有疯病,那日,也有宫女从她寝宫中听到些动静,但并没有人敢去查看。
后宫之中,这位太后实属神秘,虽说是太后,但时常深居简出,般人不曾见过真面目,至于她是不是真有疯病,不得而
房间里有股淡淡药香,殷玄夜往常最不喜欢便是药味,今日闻着却觉这气味还好。
他说:“这几日你便好生养着吧,朝中之事,孤会处理。”
原身性子多疑,若是听到这话,只怕是觉着殷玄夜在趁机夺权。
温以瑾笑笑,应下:“谢陛下挂怀。”
殷玄夜坐在床边,摸摸被子,“你可是冷?这被子可是觉着太薄?”
殷玄夜说那块玉佩是块双鱼玉佩,许就掉在昨日走那条路上,宫女太监已去四处寻找,殷玄夜坐不住,往外跑,温以瑾也跟着他去。
他们到昨晚发现殷玄夜地方。
昨天下雨,地上还没干,最后是温以瑾在昨晚殷玄夜倒下草丛里发现玉佩。
他修长白皙五指湿润,沾着些杂草,将玉佩用帕子裹住,递给殷玄夜,殷玄夜见他为找玉佩,身狼狈,时间怔愣,心中有些说不清复杂,似吃到酸酸糖葫芦,心口都是酸软。
温以瑾似看透他心思,笑着道声“没事”,问他宫中有没有换洗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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