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点小……”
下瞬,他被迫止住话头,温以瑾揽着他后腰,光天化日之下,颇为放浪吻住他唇,这点也不像是他会做出来事。
唇上柔软触感让殷玄夜睁大眼,瞳孔紧缩,垂落腿边手收紧,掌心沁出细密汗。
在起后,不是没有亲密接触过。
只是头回,在这光天化日下。
终是殷玄夜忍不住问句:“今日喝药?”
他语气故作平淡,愣是叫温以瑾听出分别扭。
他左右看看,此处无人,上前借着袖子遮挡,小心又试探牵住殷玄夜手,“喝。”
殷玄夜挣扎两下,没挣脱,便由他牵着,心里气性实则已经先消大半。
“陛下别气。”温以瑾道。
温以瑾放下弓:“陛下为何这般想?”
“犯不着给孤放水。”殷玄夜拿起支箭,搭在弦上,这箭射出去,将温以瑾那支箭从靶子上击落。
“孤玩得起。”他说。
刚才还在朝堂上同他争执人,这会儿便若无其事找来。
当真是公私分明很。
……
摄政王惹得陛下龙颜大怒事,不过几日,便是人尽皆知,而温以瑾恍若未觉,每日依旧如往常样进宫,待在帝王寝宫比在自己府邸时间还长。
两人说不上真正吵架,也谈不上和好,但就有种别扭劲在里头,两人每回朝堂上吵完,下朝堂,温以瑾便来后宫哄他,不厌其烦。
太后生辰快到,殷玄夜挑个不上朝日子,去太后宫中请安。
殷玄夜转过身,似猫般又清冷又撩人眸子看着他,温以瑾说起这事,他就藏不住心思,“今日早朝,你为何又要同作对?”
“外人皆说你水火不容,臣不过是把这坐实罢。”温以瑾说,“今日那礼部尚书,想让陛下选秀,被臣打岔,便没后文,这样不好吗?”
殷玄夜眉头蹙蹙,觉着并没有这简单。
若只是因为这个缘由,那之前呢,之前和他对立又是为何。
温以瑾低低头,看着他手上关节处血痕,是方才同侍卫比试时弄出来,他道:“回去替你上些药。”
殷玄夜在他身上,便做不到这般公私分明,直对他千好万好人,突然这般行径,难免会有落差,他心里有气,却是不想朝他撒。而温以瑾也明白这点,来寻他,就是想让他把气撒出来。
“陛下误会,臣没有放水。”温以瑾说。
两人射箭几个来回,殷玄夜把弓箭扔给旁太监,太监手忙脚乱接住。
看来这气是憋大。
温以瑾把弓放在旁,跟上去,殷玄夜步伐迈很快,温以瑾不紧不慢跟在后头,时而低咳两声,每逢换季时,他就容易嗓子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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