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温以瑾方方面面消息,殷玄夜可是牢牢把握着,知晓他收到请柬,酸溜溜吃好大场醋,温以瑾忍不住逗逗他,后来真把人惹毛,哄许久才哄好。
天气越来越炎热,酷暑难耐,去往避暑山庄事已安排妥当,再过半月,他们便要启程。
这几日,殷玄夜批奏章时,温以瑾坐在旁,殷玄夜便忍不住往他身上贴,总觉着他身上带着丝丝清爽凉意,即便在这太热天里,也没有点汗水。
七月七日乞巧节。
温以瑾下朝回府邸,换身衣裳,出院子,就见在院子里围成圈几个小丫头,拿着银针,往盆里水放,时不时发出惊叹嬉笑声。
“当然是只对陛下。”温以瑾声音温润,次次缓和在他耳边咬着字眼道,“陛下不挺受用吗?”
殷玄夜红着耳根,虚张声势:“孤没有!”
……
两人间那别扭劲散,之后上朝时,温以瑾也没刻意同他作对,关系恢复到从前,又比从前更亲密。
每日下朝后,温以瑾会来殷玄夜宫殿,殷玄夜批奏章,他便在旁拿着话本看,殷玄夜批累,他就替他批,他们会在无人处肆无忌惮亲吻,拥抱。
水。
禄喜顿,应话,退下去。
“不是让你歇会吗?”温以瑾低声道。
“孤没事。”殷玄夜不想在这清理后头事,他走路姿势比平时含蓄许多,抬脚要迈出门槛时,浑身僵,顿好片刻。
温以瑾低头,隐去唇角笑意,轻咳声,“背你?”
他走到她们身后,看着水里那针浮在水面上,阳光穿过针留下影子。
“王爷。”旁丫鬟先发现他,忙直
太后寿辰大办场,她不喜铺张浪费,送礼之事关系到人情世故,太后虽娘家势弱,但地位摆在那,乃是整个大梁最尊贵女子,在寿宴上,*员送礼也均数是经过精心斟酌。
宫中招来民间戏子,搭台唱戏,有大臣家眷诰命夫人进言,说起选秀之事,殷玄夜年岁不小,太后扶着额头坐在上边,只轻描淡写盖过此事。
太后没坐多久,便觉疲乏离开。
倒是也有不长眼,把主意打到温以瑾头上,京城中达官显宦不在少数,像温以瑾这般年纪还单着,就实属少数。
虽说他身体不好,但手里权势,也足以让攀龙附凤人打起主意,同他表面交好*员不少,有人谈吐间探探他意思,后头私底下还给他递请柬。
殷玄夜面上瞬涨红,“不用,孤能走——孤还担心压垮你这病殃殃身子。”
温以瑾略微轻佻在他耳边说句话。
“臣是不是病殃殃,陛下不是最清楚不过?”
殷玄夜:“……”
“你何时这般孟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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