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激本王。”廉郡王面沉如水,身上隐隐散发出种威压。
林以轩浅浅笑,似乎毫无所觉,只淡淡地说道:“此乃双赢之局。”
廉郡王并没有被他说服,只漫不经心地问道:“此事你为何不找景阳侯府周转?倘若本王记得没错,令母与文昌伯府关系似乎不太融洽”
林以轩倒也不隐瞒,直言不讳道:“郡王恐怕还不知,家母如今正在净月庵。”
廉郡王心里然几分,终于收回身上威压,赞赏地看林以轩眼:“你倒是孝顺,只不过倘若本王当真进言,恐怕会得罪不少人,得利,却只有你
廉郡王妃略显惊疑,没想到有间茶楼,家中地暖,竟是这孩子贡献,之前说起茶楼,她也没太在意,毕竟偌大个郡王府,旁人想送分成多去,茶楼便有十几间,她哪里能想得到,这孩子刚到京城没几日,竟是有间茶楼主人,当然她最佩服还是自家郡王,这些琐碎事情,竟然都记得清清楚楚。
其实并不是廉郡王记性好,而是印象太过深刻,无论地暖,还是茶楼,都让他倍感新奇,所以才记在心上。
林以轩四下扫眼,廉郡王妃很快挥退下人。
林以轩略斟酌,尽量使语言更为简洁:“母亲娘家乃文昌伯府,如今庶子袭爵,在下想请王爷在圣上面前美言几句,嫡子袭爵方为正道。”
廉郡王面色沉,这小子简直不知天高地厚,袭爵之事又岂是旁人可以插言。
三十多岁,长得气宇轩昂,身贵气非凡,哪怕是在家中,看起来也是丝不苟,这样人难怪当今圣上会看中。
扫林以轩眼,廉郡王略过他,只看向廉郡王妃:“夫人找?”
廉郡王妃指指林以轩,解释道:“这是致远弟弟,想要求见你面,前些日子吃蔬菜,就是他府上送来。”
廉郡王蹙眉思索会儿,过半响才道:“你是林致远弟弟?”
林以轩恭敬行礼,态度不吭不被:“是。”
廉郡王妃也隐隐懊悔,早知道,自己便不该为他引荐郡王爷。
还不等他们发怒,林以轩继续说道:“当今圣上崇尚嫡出,各位王爷长大成人,太子如履薄冰,圣上正需要个借口敲打重臣。”
屋里空气沉默下来,廉郡王妃松口气,她就说嘛,这孩子怎会如此不懂事,完全忘自己刚才抱怨。
廉郡王十指敲打着桌面,沉思起来,深深看林以轩眼:“你倒是敢说。”
林以轩淡定地回以笑:“还看郡王敢不敢做。”
“有间茶楼是你开?”
“是!”
“地暖也是你弄?”
“是在下夫君弄。”
“说吧,你找本王所为何事?”廉郡王大马金刀地坐在主位上,端起茶碗浅浅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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