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连景辉不自觉提高音量,挥挥手让旁人退下,心中略思索,立马明白林致远拼命原因,心里怒火中烧,伸手扯住他衣领:“你,你”
林致远疼倒吸口凉气,连景辉赶忙把手松开,骂道:“就因为你想去云南,所以才拼命剿匪,然后把自己弄身伤?云南究竟有什好,难道会比手下轻松,比在这儿更有前途?”
面对从小起长大师兄,林致远也不隐瞒,正色道:“弟夫在云南任职,家母随行再侧,云南边境不太平,那带夷族较多,不放心。”
连景辉深吸口气,忍住心中怒火:“所以你为都司位置,就连命都不要。”
林致远垂下眼帘,态度等于默认,只有都司才能执掌方军权,只听从兵部调令,他不愿在旁人手下做事。
匪类同样不少,她就怕儿子有什闪失,受伤可怎是好。
林母猜没错,林致远这次确实受伤,胸前被砍两刀,幸好不在要害,修养十多天,目前已经能下床行走。今日大早起来,他便不顾下属阻拦,坚持要去上峰那报道。
连景辉看见他,心里气不打出来,怒道:“受伤还乱跑,你不要命。”
林致远扯出抹笑容:“别担心,没事。”
“谁担心你。”连景辉气得吐血,但见他副虚弱模样又无可奈何,指挥着旁边士兵吼道:“还不赶快扶他坐下。”
连景辉皱皱眉,明白多劝无益,淡淡道:“云贵总督与不熟,他是皇上安插人。”
林致远默然,连将军手掌方大权,皇上不安插几个人手又怎会放心,不以为意道:“总督府与并无牵扯,只做好分内事。”
连景辉狐疑地看着他,不屑道:“怎,拼命三郎不拼?”
林致远淡淡笑,语调中透着抹自信:“从军是理想,也是为母亲与九弟,如今他们切安好远离京城,又须再拼命,凭借本事,难道还怕升不上去?”
连景辉点点头,叹道:“你能这样想最好,咱们从军人,身上总会有暗伤,年轻时候看不出来,等到老就会后悔,军功步步慢慢来,路还长着呢,你如今也不
“哦!”两个小子愣,急忙端椅子来,搀扶林致远坐好。
连景辉心里生气,见他坐稳之后,立马破口大骂:“你说说你,那拼命干嘛,你让怎跟父亲与伯母交代,受伤还不好生休息,你要干嘛。”
林致远低眉敛目,老老实实听训,他知道师兄也是关心自己,只是他有不得不拼命理由。
“说吧,又有什事情想求。”连景辉不耐烦地说道,拿这个闷葫芦没辙,头次看见这拼命侯门子弟。
“想调任去云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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