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子不蠢,心念稍稍转,立马撇清关系,自己前来御书房求见,必须与五皇兄无关,笑着道:“父皇,儿臣听黎大人言论,深深觉得有理,还是父皇慧眼如炬早早就看出朝中栋梁,昔日东河闹水荒,游大人擅自开仓放粮,本就触犯大晋律法,只判看他人斩首示众,已经是父皇法外开恩,谁曾想,游家人不仅不知感激,竟然还挑拨民众弄出个万民请命,这要置大晋律法与何地,黎大人言辞针见血。”
皇上面色稍缓,可不是吗?黎卿家关于游大人言论,简直深得圣心,难道仅仅因为心为民就可以不顾国家律法?
至于从富户手中筹集粮草说辞,皇上虽然不甚赞同,但在他内心深处何尝不觉得有理,面对国库空虚,皇上心里最恨,其实就是那些为富不仁商人,只是作为国之君,他心里更加明白自己没有任性资格,商人哪怕再不堪同样是大晋子民,带动大晋经济运转。
七皇子眼中得意闪而过,拍对父皇马屁。
然而,他并没有高兴多久,皇帝心思谁又能够猜得透,几个儿子小动作,皇上又怎会不知情,不管他们表现得多好,多孝顺,还不是为自己屁股底下这把椅子。
色变得阴沉,冰冷语调没有丝温度:“太子不堪大任,谁合适?”
五皇子又惊又怒,吓出身冷汗:“父皇赎罪,儿臣只是时情急。”此时他哪还不明白,太子是故意激怒他。
“情急就可以污蔑兄长,情急就可以妄论太子,朕现在还没有死。”皇帝怒不可遏,喝道:“给朕滚回去闭门思过。”
“父皇”五皇子张张嘴,想要辩驳什,但在皇上雷霆震怒之下,终究只余下脸黯然,父皇从来都是这样,心里只有太子,无论拿出多少太子罪证,父皇依旧偏心,凭什。
五皇子跟太子之间仇恨,已经达到不死不休地步。
“好,朕知道,你们下去罢。”皇上淡淡地说道,手中却扣住五皇子所请奏折留中不发。
几位皇子相继告退,出御书房,太子面色阴霾,并没有得胜喜悦。皇帝脾气他最解,如果父皇发火
皇帝疲惫地揉揉鬓角,冷眼看着几个儿子表情各异,种无力感觉涌上心头,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忍耐多久。
“父皇息怒。”六皇子急忙劝道,眼中充满关切。
七皇子不甘落后,附和道:“父皇息怒,五皇兄也是心为民,想必不是故意。”
皇帝表情淡淡:“你们有事?”几位皇子起前来御书房求见,确实凑巧。
六皇子心中凛,微微垂下眼帘,恭顺道:“启禀父皇,儿臣无甚大事,今日原是向您报喜,儿臣又得名嗣子,还请父皇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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