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她又说,“后来他又找来次,告诉他自己已经结婚,让他也向前看,不要再在身上浪费时间。”
后面又有突突车开过来,远远开始按喇叭,纪昱恒伸手将她拉过来,力气有点大,她下子撞上他胸膛,能听到他有力心跳声。
待车开走,她用指尖戳戳他,“呐,该说都说,轮到你。”
他神色平静如常,“你之前问过,有说过。”
涂筱柠想想,他是指带他参观她大学那次吗?表情变得有些难以置信,“你,你真?怎可能?”
当然,她跟纪昱恒说这些时候省略很多细节。
他挪挪脚步,两人又走起来。
她说:“那时年少无知,谈恋爱什也没多想什合不合适。”说开也好,谁还没点过去。
他目视前方,顺着问,“怎分开?”
涂筱柠也没打算有隐瞒,“他有他理想,有规划,不擅长考试,压根没打算考研,他学医,唯有考研才是出路。其实们早就见过双方家长,也准备订婚,连日子都选好,但他考研c市第志愿学校没发挥好,便申请调剂到他家乡z城学校,原本打算留在c市他便想让跟他道回去,但是家就这个女儿,不能在前途渺茫情况下就这不顾切丢下父母去座陌生城市,至少也得等们其中人状况稳定下来再说,再加上两人聚少离多,他觉得总犹豫不决不肯给答复,就冷战,他选择回去准备复试,在们原本订婚典礼那天声不响走。”
怎可能呢?
纪昱恒不知何时再停下脚步,已经暗下暮色里,他容颜跟人样静默,大概是没料到她那段感情里竟然还有这荒唐幕吧。
但对她而言,哀莫大于心死,这些曾经伤心记忆再提及已经是心如止水。
“那天毫不犹豫地选择分手,很决绝。”她平淡语气仿佛只是在诉说件无关紧要前尘往事,“倒不是觉得他逃订婚让丢脸,只是当两个人在起越来越累时候就没必要继续,不止这件事,跟他之间还有很多问题,他那个人,总是很难让人有安全感。”
下子说很多,几乎是毫无保留,她坦然看向他,“分手后就换掉以前所有联系方式,后面你大致也知道,饶静营销到仁济医院代发工资,让负责带柜员去帮医职工开卡激活,遇到他也很突然,也是那时才知道他研究生毕业后考进仁济回到c市,那天他知道在dr,在向凌惟依要联系方式无果后就找过来,然后碰到你。”
他出手相助画面清晰如昨,要不是他及时出现,她可能不知道该怎躲避陆思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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