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方刚笑她肤浅,“老大绝不是会靠女人往上爬人。”
许逢生感叹,“话是这说,可个性归个性,现实归现实,有个能在自己职业生涯起到关键作用,同时又对自己有帮助女人到底是会不样。”
涂筱柠又捧起杯子喝口水,明明是白开水,她喝着竟是苦涩
赵方刚又赞同,“确实,他够拼,跟他出去应酬多,你们是没看到他喝酒那叫个生猛,红,白,啤,几种酒可以轮着来,知道拿什喝吗?不是酒盏也不是红酒杯,是壶,还不是喝白酒小壶,是喝红酒那种大型斜口壶,而且不是慢品啊,你们想想看啤酒吹瓶是什概念,他比吹瓶还牛逼,是举壶豪饮,真不开玩笑,这要是没点酒力般人,会被喝到胃出血。”
涂筱柠听得心惊胆战,仿佛都能看到那场面似,她捧着杯子指尖瞬间就攥地泛白。
所有人沉默,赵方刚看着外面没人又叹口气,然后放低声音,“老大是真不容易,知道他为什好好从银监跳槽?他母亲是乳腺癌晚期。”
饶静和许逢生猛然抬眼。
“这你都知道?”半晌,饶静问。
涂筱柠只能把头点得像个招财猫。
饶静也看看她,“相亲对象?你家里安排?”
“嗯。”涂筱柠觉得自己这会儿像在被查户口。
“干嘛?”
“搞IT。”她胡乱扯个职业。
“银监里都知道这事,随便打听下就懂,这也是老头告诉,而且据说他大学时本来都获得美国哈佛公费读博名额,已经在华尔街实习,就是因为母亲病放弃大好前途回C市。”
“放弃?他在那里挣得钱不是更多,为什非得回来,难道家里只有他个男人能照顾母亲?”饶静不解。
赵方刚看她眼,神色纠结,最终还是说出口,“老大父亲早就过世,他还真是家里唯顶梁柱。”
大家再次沉默,涂筱柠夹在中间听着,明明比他们更清楚切,但从别人口中听到那样他,她心会止不住地颤抖和抽痛。
片刻后,饶静捧杯喝口咖啡,打破沉静,“要是他,就选择唐羽卉,反正她也愿意,有捷径干嘛非把自己逼得那苦,少奋斗十年不香?”
赵方刚拍腿,“IT好啊,个金融农民工,个IT农民工,都是农民工,配脸啊。”
涂筱柠摇摇手,“只是先处着,还在解阶段呢。”现在她说谎起来也是套套。
大家没再说话,许逢生便咳咳,率先转移话题,“刚刚开会看老大脖子上红红片那是什?荨麻疹?”
赵方刚倒没注意,“这你都发现?”
许逢生只说,“唉,他太拼,这估计是累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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