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现在每天清早醒来,看见身旁这张还在熟睡中秀气稚嫩脸,内心同时浮上厌恶和怜惜等那多复杂情绪。
秦严骞耳尖有点发红,手上却十分狠心地把像个小奶猫似冲自己撒娇要抱抱小哑巴从怀里扯出来,用小毯子把男生漂亮白皙身体裹得严严实实。
他说话语气重新变得冷淡:“在这儿等着,让人拿药过来给你涂涂膝盖。”
但抱住男人,严骞身上还是像以前那样温暖,带着股熟悉冷冽香味儿,仿佛从未改变过样,还是那个可靠踏实疼爱他大哥哥。
沈夏眷恋地用脸蹭蹭秦严骞脖颈。
小哑巴喜欢用这种方式表示亲昵,秦严骞却很不习惯。
即使他把沈夏看作弟弟,但被个长相漂亮乖软又浑身赤裸人这样往身上蹭,只要是个正常男人,都不会无动于衷吧。
秦严骞感觉到不自在,沈夏是他从小看着长大小孩,几乎算是他半个亲人。他无法接受自己会对这个傻乎乎小哑巴起欲望,显得自己很像个禽兽。
沈夏连忙红着脸摇摇头。
这感觉太奇怪,就像是有细小电流蹿过身体样,酥酥痒痒,和上次男人抚摸他唇触感很相似。
有点舒服,但让人好难为情。
秦严骞满意地嗯声:“这就对,只有夫妻才能做这种事,以后不要随便让别人碰你。”
沈夏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他十分厌恶这样不受控制自己,随即又会将这种情绪迁怒到引诱出他犯错沈夏身上。
如果不是沈夏个劲地吵着喜欢他,非他不嫁,沈老爷子当初也不会主动提出那丰厚条件来让他娶自己孙子。
人欲望是最经不起考验。
即使当时正年轻气盛秦严骞为这桩交易感到多耻辱,但最终他还是敌不过自己亲生父母哭诉和恳求,咬牙答应下来。
秦严骞也曾无数次想象,如果他和沈夏还是原先单纯哥哥弟弟关系会怎样,可能他就还能像以前样关心照顾这个傻乎乎却乖巧小哑巴。
他现在浑身上下就穿条小内裤,被卧室空调吹有些冷,忍不住又往男人怀里缩缩,光裸手臂钻进男人外套里面,环住秦严骞腰。
小时候爷爷很忙,有时下雨,他害怕打雷,就去找住在他们隔壁别墅秦严骞。
秦严骞就这样经常抱着他,和他起看绘本,给他念上面故事。
小哑巴想小时候,小时候男人虽然性格也比较冷淡,但从来不会像现在这样呵斥他,对他说话温温柔柔,为知道他想表达什,还专门去学手语和他交流。
沈夏因为智力缺陷,没有经历过青春期,他小脑瓜怎都想不明白,为什男人出个国,回来就像变个人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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