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男人回答话中猜出这个小哑巴在问什。
可笑,他爷爷土都埋,居然敢拿来跟他妈妈比?
这岂不是在咒他母亲?
柳修轩对沈夏顿时更憎恨。
沈老爷子刚走,秦严骞现在对生病什正是敏感时刻。
他不动声色地离青年远些,挡住朝柳修轩看小哑巴视线,皱起眉说:“修轩,你这个感冒也病得太久,不然还是去医院检查下吧,万恶化成肺炎什就不好。”
柳修轩立刻反应过来男人有洁癖,自己好像演得有些过,他止住咳嗽,可怜兮兮道:“妈妈病把家里积蓄都花光,刚回国,也找不到什好工作,朋友介绍就来这里。只是小感冒,没事,去医院看病还要花钱”
果然,秦严骞立刻说:“不是说过手术钱给你出吗,这都是小问题,你生病就不要工作,把身体养好才是正事。”
柳修轩眼泪汪汪,含情脉脉地和男人对视:“严骞”
精,只言片语,就从中瞧出端倪,瞅瞅也回望过来沈夏,觉得自己还是不要掺和进这种感情是非比较好,打个哈哈,“那刚好,小柳,你好好教教秦先生这东西怎用。还有事要忙,先走。”
沈夏也认出来这是那次他在严骞办公室见到青年。
这人还和严骞抱抱,不开心。
沈夏瘪瘪嘴,本来想用手去扯秦严骞袖子,结果抬小手,上面全是泥巴。
小哑巴只得啊声,唤回秦严骞注意力。
谁知道这时沈夏又从秦严骞身后探出小脑袋,啊声,好奇地用手比划问:“你妈妈生什病啊,和爷爷样吗?”
柳修轩看不懂沈夏讲什,秦严骞却能看懂,回道:“他妈妈病和你爷爷不样。”
柳修轩母亲病情做完手术就可以得到好转,沈老爷子却是永远离开。
秦严骞心头酸,揉揉小哑巴脑袋。
柳修轩自从知道秦严骞要结婚后,天天都关注着他周边消息,自然也得知到他结婚对象沈夏爷爷前几天去世。
“嗯?夏夏,怎?”秦严骞低头看他。
沈夏比划提醒他道:“严骞说过,只有成为夫妻人才能抱抱。”
秦严骞:“”
秦严骞抬手在小哑巴脑门上弹下:“你小脑瓜想什呢?”
柳修轩在对面看他们两个亲密互动,因为嫉妒燃起火都快把眼眶泪水给熏干,又弱柳扶风地咳嗽起来:“严骞,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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