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树闷哼声,抓着床单十指随着他动作开合,呻吟声时有时无。
“宝贝儿,舒服吗?嗯?告诉。”他揉着她挺翘屁股,抬高,让自己插得更彻底。
“呃……啊……啊……呃……”她仍然闷闷地哀吟着,那样压抑娇弱刺激他简直发狂。手指没轻没重地又掐又捏,些微刺痛感她阵阵哆嗦,丰沣汁液被他带出来,飞溅在床单上,青树虚弱地摇着头,受不住这样对待,连哀求也是娇弱.
“心肝
韩国人大概是除首都以外最多吧,反正青树见他们都快忙疯,业务个接着个,噢,忘介绍下,这公司说白就是做装修,主要做是各种娱乐场所,酒吧,餐饮等空间装修设计业务,规模小虽小,但是业务能力倒挺强,熟点后老总跟她说其实本城很多公司都这样,只要你有关系,有个设计能力流设计师就够,那些材料啊工队啊什,统统都是小事情。是啊,这年头,什事不讲关系呢,有关系什都好办。
不过老总应该是个很有本事人吧。
有次他问青树,看到他第印象是什,青树斟酌下说,“憨厚”,老总那个高兴啊,说“这张农民脸总算没白长,小白,你知道,这世道憨厚人不多.哈哈哈哈……”
青树看眼他手,“还有您这双农民手。”说完就觉得自己话太多,老总也没说什,只是看下自己手,“小白啊,好好努力。每个人都吃过苦,你看现在挺好吗?这切可都是这双手挣回来。”
老总那双手不知怎回事,真就是双农民手,布满厚茧,天气挺好还常裂着口子。后来高丽棒子说老总要过生日,她送他瓶护手霜,老总那个高兴啊,说他女儿都没注意到这个。
青树笑,在这个奇怪“中韩合资”公司里,她竟慢慢找回轻松。
宁连城快凌晨时候才回来,浑身酒气便往床上躺,她去浴室把水放好拖他去洗,他把她扯进怀里亲,亲着亲着便不正经起来,堵嘴舌头浸满酒气,她嫌弃他,寻个空隙便溜出去。
宁连城还没尽兴,自然不能轻饶她,草草洗漱完毕便过去,才多久时间,她就躺床上又睡着,低着头去嗅她鼻息,隐约闻见他先前染给她丝酒味,唇印上去,分开她口舌头挤进去。
手也不闲着,三下五除二褪她睡裙,手伸进底裤里揉捏,青树被他弄得醒过来,轻哼声,原本埋在她胸口吮吸头往下移,经过柔软腹部,直探到两腿间,扯她底裤,吮弄起来.
她怎受得这个,时间浑身哆嗦着,又瘫又软,趁她毫无防备,把欲望举顶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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