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
青树气得无语，他
手又伸上来，赶紧说，“不是要聊天吗？聊什
？”
他沉默
下，圈住她身体往自己怀里贴，直到点缝隙也没有，然后低低缓缓地说，“刚刚在镜子前，
突然觉得自己真大你很多岁数，你……好像这些年都没变过，还跟第眼见到时样，不过……即使你永远都像个孩子，心里也喜欢……嗯，你……你有没有觉得……有点老？”
似乎过很久，青树才开口，“……你……第眼见到，是怎样？”
他不答，青树去捏他横在自己腰上手臂，他方模糊带过，“……还不……还不就跟现在样，不过……”他握着手里沉甸甸两团柔软，笑得邪恶，“这里可不样……你那时……小多，摸着摸着都怕给摸没，”越讲越显得自己劳苦功高，“可都是让你这样……”
雾气渐渐凝成水珠，串串缓缓地往下流淌，两人影象也渐渐清晰，青树怔怔看着。
宁连城见差不多，便关吹风机，拨拨她头发，香气清浅，他埋首在她颈肩窝上，问她，“们用样洗发水，为什你就这香？嗯？”见她不答话，抬头，见到镜中她和他，被水迹割裂成无数道，便伸手拿旁毛巾三五下拭个干净，他觉得镜子里香香老老婆肤色浅淡，粉唇嫣然，裹住胸口白毛巾越发显得她颈肩处线条清俏挺拔，总之怎看怎喜欢，便开口说，“青树……你怎……这……”大概也觉得自己话有些肉麻，便略下不讲。
青树鲜少见他吞吞吐吐，便问着，“怎？”
他只是笑，两人脸贴着脸看着镜子里对方，青树见他笑容，脸色也缓和点，伸手轻轻抚着他脸，并不言语，他却喜欢得很，情愿天荒地老，就化在这镜子前面。
脸被她摸得痒痒，当掌心探到他唇上时候，便用牙咬下，青树“哎”地声叫，手心像有无数个小虫子在动，痒死，她赶紧拿开手甩甩，也顺势挣开他，回到卧室。
青树心想，嫌小那时还死皮赖脸地成天又摸又亲，不过她脸皮没他那厚，不敢再跟他讲下去，只得转移话题，“……怎突然觉得自己老？”
“
宁连城跟着她上床，关灯，黑暗中两人肌肤温热滑腻，十分舒服，宁连城从背后抱着青树，手不老实，摸来摸去，青树恨声警告，“你要是再……”
他咬她脖子，“再什？怎，还想吃？”
青树把挥开他摸过来手。
宁连城见她真恼起来，便叹口气，“怕什，也不想精尽人亡……你跟聊聊天，别撩就行。”
青树哼声，“……哪儿撩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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