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调侃意味过于明显,右手都不能动嘴还那欠,程铄懒得搭理,干脆敞开掏,口袋挺深,他掏好久才掏到。
取出钥匙之前,程铄心里气不过,指腹顺着往里摸两把,指骨不可避免地蹭到腿间,接着装乖道歉,双方都很熟悉套流程。
“不好意思啊,刚刚手指抽筋,如有冒犯还请见谅。”
陆淮骞笑意盈盈,摆摆健全左手,“都说没关系。”
来到酒吧二楼。
“这种时候就别和客气,这点路程,烧不多少汽油。”
程铄放在西装边缘指尖慢慢收紧,不自觉地攥出几道褶皱,反应过来之后又急忙松开,将褶皱抹平。
细密睫毛遮住他瞳孔中瞬即逝挣扎,他问:“可以……不回去吗?”
陆淮骞意外地瞥程铄眼,“也行,反正你也不是没有在莫蓝酒吧过夜经历,如果你不嫌弃话?”
程铄摇头,神色无比认真,“不会。”
石膏吊在脖子上,陆淮骞从医院诊室走出来步伐却很轻快,他笑眯眯地说:“程铄,这个造型,回头率应该是百分之百吧。”
程铄手里拎着大袋子口服药,心中百感交集,千言万语最终化作声轻叹。
“哎呀,好啦,”陆淮骞左手把搂上程铄右肩,安抚性质地拍拍,“你别这副表情,骨折而已,没什大不,小时候也骨折过,吊半个月石膏就长好。”
程铄默许久,才勉强笑下,揶揄回去,“你是怎做到把小时候骨折过这种事,用骄傲语气说出来。”
陆淮骞即答:“因为脸皮厚啊。”
陆淮骞立刻倒上客厅沙发,坐姿还是懒散坐姿,神态还是吊儿郎当神态,只除
把老板和老板娘送到酒吧,任务大功告成,司机立即调头,开车回家睡大觉去。
这时酒吧已经打烊,陆淮骞对程铄说:“钥匙在右手边裤子口袋里。”
程铄会意,先是小心翼翼地解开陆淮骞风衣纽扣,再轻而慢地将衣襟拨至边,最后试探地将指尖伸进口袋,点点往下,生怕碰到陆淮骞大腿被喊非礼似。
陆淮骞见状笑,故意使出激将法,“程铄,你怕不是男德班出来优秀学员吧?”
他用恨铁不成钢语气说:“既然都放话让你拿钥匙,被你不小心摸两把也没关系。”
程铄哭笑不得。
待到两人坐上汽车后座,司机重复之前问题,“老板,们是直接回莫蓝酒吧?”
“先把程铄送回芙蕖佳苑吧。”陆淮骞不假思索。
程铄怔,而后垂眸道:“不用。”
陆淮骞难免讶异,“现在快凌晨两点,打不到车,你怎回去?你不会说,你要骑共享电瓶车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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