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淮骞!”
陆淮骞道歉熟练且气呵成,“对不起错就是看你实在是可爱没忍住。”
程铄咬咬牙,吐出口长长气息,算,不和病人计较。
那边陆淮骞突然站起身来。
陆淮骞咬上程铄耳垂,嗓音沙哑地低声呢喃,“可惜,如果手没有受伤,今天定会在沙发上办你。”
程铄听罢耳根红,又被人用齿尖磋磨着耳垂,痒得实在是受不,把将人推开。
“嘶,你推到右手石膏上,好疼啊。”
“活该。”
瞥陆淮骞眼,程铄想想,又嗔怪道:“谁让你手都这样,还不好好休息,还要调戏。”
他被程铄攥住衣领往前带,对方仰起下巴,主动将这个被打断吻延续下去。
程铄回应得热烈,仿佛压抑许久后蓦然爆发,他试图主导这个深吻,可惜吻技青涩又生猛,宛如头懵懂无知却又横冲直撞幼兽,屡次咬到对方舌头不说,偶尔还会牙齿相撞。
名为接吻,落在陆淮骞眼底,更像是在他唇瓣上顿乱啃。
他想他可能有点明白程铄,总是做比说多。
于是陆淮骞微微眯眯眼,很轻易地,夺回接吻主导权。
,很快消失不见。
陆淮骞凝望着程铄眼睛,因为他知道,只有在不笑时候,才不会被误解为在开玩笑。
“让来坦诚。”
他是认真,也只对在意人认真。
“喜欢你。”
程铄警觉,“你要干什?”
陆淮骞理所当然道:“要去卫生间解决生理需求。”
他顿顿,又问:“你会帮吗?”
程铄默片刻,“左手
陆淮骞闻言声不吭,双眉越蹙越紧,左手捧起右手石膏,慢慢地躬起脊背。
程铄又偷偷瞄下陆淮骞,他抿抿唇,还是迟疑道:“……你,现在感觉怎样?”
陆淮骞朝对方招招手,“不知道啊,你过来帮看看。”
程铄立即凑过头去打量——
左脸颊忽然间被人偷亲下。
入侵、掠夺、掌控,直到完全占有。
像是蓝色水母那晚复现,却又比那晚更加轰轰烈烈。
空气是炙热、滚烫、微醺,程铄很清楚地确定,今晚他没有喝醉,但是他眼尾和双颊却泛滥红晕,浑身上下都酥软下来,抑制不住地、轻微地颤栗着,像是喝醉。
不知过多久。
难舍难分吻终于落幕。
话音刚落,陆淮骞闭上眼眸吻上去,温热唇瓣相贴,只克制地纠缠几秒。
他转过头,在对方耳边轻轻吐气,嗓音低哑。
“程铄,现在们都是清醒。”
“所以,希望你别推开。”
下瞬,脖颈上忽然传来股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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