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铄心不在焉地回答,双眉越蹙越紧。
再给你三秒机会。
三,二,。
“火锅可以吗?”
为什还不解释?
本该回去继续画插画,忽然感到有点委屈——委屈,他好像很久没有产生过种情绪——凭什他累死累活地帮陆淮骞画插画,陆淮骞却背着他跑去见唐意?
想不起来他有什竹马,不然横竖也得跑去见见。
不看,程铄回到客厅,正所谓眼不见心不烦。
他下躺倒在沙发上,双眉不自觉地拧起,强迫自己想些无关陆淮骞、学校里乱七八糟事情。
忽而门锁转动,他扭头望去。
唐意两次。
第次,是在莫蓝酒吧地下车库,唐意非要坐副驾驶位,可惜没能得逞,送走唐意之后,陆淮骞向他抱怨被唐意纠缠过往,他竟然能真情实意地笑出来,真是今时不同往日。
第二次,是在陆淮骞生日会,唐意和他炫耀英国留学时,与陆淮骞相关经历,话语间满是优越感。
虽然最后被当事人无情辟谣,但程铄依稀还记得,那时心情,不仅仅只有被炫富冒犯,他不得不承认,他是有点羡艳、也有点嫉妒唐意——能比他早十几年,认识意气风发、放荡不羁少年陆淮骞,能相互陪伴着长大,能成为陆淮骞过去不可分割部分,不是亲人却胜似亲人存在。
蓦然看见唐意笑,身边陆淮骞也笑,不过,陆淮骞般总是在笑。
这种事情不主动解释,难道还要等着他来问吗?
只见陆淮骞走进玄关,神色悠然也自然,“你这快就醒?”
程铄蹙眉哼声,视线落于陆淮骞空空如也双手,其中没有唐意送礼盒,怎,是藏起来怕被他发现吗?所以唐意果然送些见不得人东西对吧!
他在心里无声地较劲,暗道,陆淮骞你最好主动解释。
结果对方却说:“们中午吃什?”
“随便吧。”
但唐意会笑,说明两人在平和地聊天,想起陆淮骞在他面前掷地有声,说很厌恶唐意,或许,会不会有种可能,这只是陆淮骞习惯性、夸张说法,为讨他开心。
视线里,唐意递给陆淮骞礼盒,陆淮骞竟然会收下,礼盒里是什?
思绪不受控制地乱飘。
他是从什时候开始,在意这些细节——想不起来。
情绪在被陆淮骞举动所牵引,他明明很讨厌失控,感性又放任着理性沉沦,他盯着远处看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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