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之知道,殊易定听得明白。
果然,只见殊易拿桌上茶杯,轻抿
眼神流转,下瞬,他看到殊易忽然扬起带着怒意手掌,和同样带着怒意声音,“承欢!是朕惯你!”
认命地闭眼睛,这巴掌打下去,若没使全力,仅是脸肿几日,若使全力,打掉几颗牙就不是很好。
终是害怕,缓缓开口,“皇上如此,臣更不敢解释……”
手掌及时停在半空中,“你倒说出个缘由来!”
沈言之睁眼,似是嘴边带些许笑意,“臣不敢,若臣解释,皇上定会觉得有理,这巴掌自然落不下来,口气皆闷在胸中,未免不自在”
还未走到房门,便见身明晃晃衣裳映在自己眼前,沈言之立即跪,小心翼翼地道句,“皇上来也不提前告知声,臣睡着,还未曾梳洗”
“朕来还需提前告知你?”,打手势,屏退屋里人。
时间,沈言之明显得感觉到气氛与以往不同,不知是否心里有鬼缘故,即便和元宝有理有据辩解,但还是骗不自己,他确实是去找麻烦,存心想给那人难堪。
头拜得更深,“臣并非此意,皇上知道”
殊易坐在沈言之身前,并未让他起身,沈言之也就跪着,听话得很,“承欢,你昨晚刚答应朕,今天就忘个干净?”
听罢,殊易终是放下手,他深知沈言之脾性,若他梨花带雨地哭上通,那便是认,但若是像现在这般巧舌如簧死扛到底,大概是真受委屈。
又想起方才来时在路上偶碰上云起宫书影顶着巴掌印端碗羹汤,单听他面之词,实际并未弄清来龙去脉……
于是冷静下来,捧沈言之脸,细细揉搓,声音也柔上几分,“朕准你说”
沈言之躲过殊易眼睛,侧头道,“臣只送些东西而已,是宁公子不愿收”
句话,已能道清前因后果,不必再多问。
用鞋勾沈言之下巴,沈言之乖巧地抬起头,正对上殊易似怒非怒眼睛。
沈言之却是不惧,紧紧闭着口,未说个字,面上也未带丝毫委屈和丝毫辩解之意,就这用双其实带退意眼神,和殊易杠上。
其实他并未做什,在定意义上也确实是好心好意带那些东西过去,试问,哪个他今后用不到呢,每样都做那样精细,是沈言之下功夫吩咐下去,特意准备好,要给他难堪。
过许久,还是殊易先打破沉默,“承欢,你何时也敢不答朕问题?”
沈言之跪在地上,看着殊易半晌,终于开口,却是反问,“臣想知道,是哪个不要命在皇上跟前乱嚼舌根,皇上还真信,连臣句辩解都不听,便乱扣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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