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儿!”,屋子里沈言之声怒吼,把靠着门两个小宫女吓起来,春儿回头,连忙开门走进屋,见那两个小宫女迷迷糊糊睡眼惺忪,气不打处来,狠狠踹两脚骂句“你们都是死吗!”,才到沈言之身旁伺候沈言之起身。
沈言之沉着脸瞥眼窗外问道,“哪个不要命?”
“是漪澜宫人,来讨珍珠粉”,春儿放轻声音,丝不苟地系上狐裘,端来手炉,又拿梳子来顺头发,她是照顾惯沈言之,见脸色便知沈言之心情如何,现在……怕是大事不好。
沈言之还没睡醒,刚才那觉睡得很沉且无梦,觉得刚翻个身便被外面声喊叫吓醒,也没听清说什,只当哪个不懂事小宫女,没想到正要再睡
那箱子搬到仓库去。
近午时,沈言之闭眼歇着,书展开掉在旁,屋中温暖非常,身子容易犯懒,歇着歇着便睡过去,春儿原想传午膳,见沈言之睡得熟,也便没叫,听院里两个小宫女说话声音大些,连忙拽到旁通训斥,宫里这才安静下来。
主子沉沉睡着,院子里窸窸窣窣扫地声,两个小宫女原该看着门,也偷懒蹲在屋内取暖,元宝带着几个宦官窝在处打牌,春儿做着针线活。殊易到来让温德宫又恢复片闲适雅静,无人打扰,也无人敢欺。
沈言之对下人宽和,对元宝和春儿这等亲近便更是纵容,自己人自己打骂都可,就是不许别人欺负,平日里也大方,随手赏便是好几两银子,宫里人喜乐非常,看在外人眼里却是无规无矩,但也没人敢说什,闲时碎语几句而已。
原是片祥和景象,却偏偏有人不识好歹打破宁静,清月来时仅见个正扫地宦官,除他外宫里空空荡荡,个人影都不见,抓住那个扫地,扯着嗓子大声问道,“你们宫里连守门都没有吗,人都哪里去!”
那宦官不认识清月,憨憨道,“们公子歇息呢,你说话小点声,吵起来要怪罪们。你是哪个宫里,去唤春儿姐来”
宦官刚转身要走,清月把拉住他,“呦,都道你们这儿下人懒散惯,没想到果真如此,主子歇便都去歇着?!窥斑知豹,也怪不得你们主子失宠!”
“谁在们宫里撒泼呢!”
春儿从房里走出来,早听见有人在院子里大吼大叫,原停下,没想到又喊句,这才忍不住来看看是哪个没眼见。斜靠在柱子旁,看清来人,不屑笑,“道是谁,这不是漪澜宫清月吗,怎有空到们这儿来”
“也不想来,只是们主子要珍珠粉,去太医院要却听说珍珠粉都搬到你们宫里来,承欢公子好大架子,也不知是怎样金贵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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