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易轻笑着,俯下身子啄下他唇,“刚乖会儿,怎又闹起来”
“殊易你放开!王八蛋!”,沈言之不安分地重新挣扎起来,脸烧得通红,嘴里支支吾吾地直骂着些什,直到最后,眼泪越留越多,副受委屈模样,朝殊易蹬腿,哽咽着,
“你就知道欺负!”
活生生像个可怜孩子在哭诉在埋怨,可听在殊易耳朵里却是另番味道。
他停下手上动作,看着沈言之越流越多眼泪和手腕上勒出红痕,到底不忍心,伸手解开束带,把将沈言之搂进怀里。谁知沈言之哭得愈加猛烈,让殊易始料不及,只能笨拙地下下抚摸沈言之脊背,忍耐着,劝慰着,
“你哭什?对你还不够好吗,你擅自出宫,这是死罪,没有杀你,甚至连句怪罪都没有,你还委屈什?!有什可哭!”
沈言之仍没有止住哭声,他缩着肩,甚至用肉眼便能看到他颤栗,他细声地,却带着十足怨气,像把尖刀狠狠地刺入殊易胸膛。
他说,“殊易,恨你!”
他寻年人,思念年人,说他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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