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易轻咳声,还未想到如何搪塞,便见沈言之跪在地上勾起个极蛊惑笑容,心思坏到骨子里,沈言之道,“是,草民就是皇上专门请来为娘娘画像”
温妃听此话,笑得更深
沈言之闻言落下脚,转过身朝温妃恭敬拜,“草民……参见温妃娘娘”
这拜,拜得殊易心绪荡漾。
“草民只是位画师,得皇上宣召方才进宫……”
温妃不明所以地眨眨眼睛,虽见他面色姣好,但,“盲眼画师?要如何作画?”
沈言之微笑,“回娘娘,自然是用笔画,难不成……用点心?”
“真是有心,皇上可别辜负美人片心意啊……”
殊易霎时间出身冷汗。
见殊易仍不说话,沈言之皱眉,“愣着干什,还不赶紧请温妃进来,外面太阳这大,站久累可就不好”
谢全看看沈言之,又看看殊易,心下然,连忙遵从小主子吩咐出去回禀。
待谢全出去,沈言之亦要走,殊易连忙把拉过他,在他耳边轻笑道,“你把人请进来,自己想跑?”
殊易刚顺手拿起块点心,想边吃边看好戏,沈言之此话出,倒是让他愣,悻悻地又将点心放回去。温妃自然是听得出他话里讽刺之意,瞬间红脸,摇摇殊易胳膊,“皇上,此人也太过放肆无礼,如何配作皇家画师!”
沈言之仍笑着,未曾有丝波澜,“娘娘,画师重在技艺不重在礼节,草民听闻温妃娘娘沉鱼落雁,舞艺精绝,若技艺不成,仅能画出娘娘十分之美貌,岂不可惜?”
殊易皱眉。
不过这话简直说到温妃心坎里,温妃低下头去看殊易,脸上浮起层淡淡红晕,“原来皇上叫画师来,是为给臣妾画像?”
似乎刚刚沈言之无礼皆做清风而散。
沈言之莫名其妙,“皇上,那是您妃子,不是臣”
轻咬耳尖,沈言之个激灵,“朕想打发走,你偏招进来,既如此,也该你应付她,休想逃!”
说完,殊易立即松开他,走回书案前坐下,留他人孤零零地站在屋子中央,还没回过神,就听到个婉转声音在屏风后响起,“皇上,臣妾闲来无事,亲手做些小点心,您看看您——”
话语随着她走进来刹那突然停止,不过只有瞬,她上下打量番沈言之,看衣着不是大臣,又听闻宣室宫那位不知名小主子日日病卧床榻,便也没把眼前人当回事,绕过他走向殊易,盈盈笑起来,“皇上,您看看您喜欢哪种,也尝尝臣妾手艺”
沈言之随着她声音扭头,抬手揉揉仍酥麻着耳尖,面无表情,转身便要向窗边榻上走去,左脚刚抬起来,忽听温妃问殊易,“皇上,这位公子哥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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