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西笑笑,接过咖啡,看龙七眼,继续看画。
“从小时候记事起,这幅画就直挂在这里,所以觉得她女儿现在应该跟们差不多大。”
“觉得这幅画更适合摆在你房间里。”
董西摇头:“它更适合摆在橱窗里,给路过每个人看。”
这句话落下后,橱窗上刚巧倒映出正从校门口走出拨尖子班学生,她们刚下课。董西视线收回来,往校门口看去,那拨与她关系好朋友从人群中伸手与她打招呼,龙七说:“那先走。”
减少,但各种言论都比之前干净多,那些狂妄,躲在电脑屏幕后头,自以为永远不会被追究青少年少女们像终于意识到她是个人,是个被惹恼话会干狠事人,于是时之间都噤声,乖得像初生宝宝样。
早这样多好,欠虐。
而靳译肯现在也是越来越高不可及,龙七反虐郁井莉事在普通学生圈子里传得声势浩荡,在尖子生圈子里却无人关心,大家更关心是靳译肯在各领域全方位压倒卓清这事儿,据说连与某流大学唯保送生名额都有可能从卓清手里溜到他手里。
这名额对靳译肯不重要,他目标大学并不是那所,也随时有可能被自家老爷子拎到国外去念(当然,白艾庭也会跟去),但龙七知道卓清挺想去,所以现在就看靳译肯厚不厚道,留不留情面,否则真算做得绝。
不过就算靳译肯拿名额也不关她事,他和卓清之间不对头是他们两个事,她之前卷入其中时候没过问,现在撇清关系更不会傻兮兮地去掺和。
“你先别走。”
……
董西喊住她,是因为她帮龙七另外安排个小见面会。
几
十月初,凉凉秋意让所有人制服外多加两件毛线衫,画面感暖融融,龙七接到杂志社关于秋季专题新拍摄任务,她边跟杂志编辑通电话,边在学校附近咖啡厅柜台前买单,正巧碰上三四个蹲点候着她宅男粉,她买两杯卡布基诺,男粉们有意无意地跟着买卡布基诺,然后乖乖地在她身后看着她,她忙着跟编辑拒绝拍摄行程,懒得搭理他们,拿两杯做好就走。
咖啡厅隔壁是家小画廊,董西等在那家画廊橱窗口,龙七边把咖啡递向她,边看往她所看着方向,随口问:“鹿?”
画中是头冬日落雪中小麋鹿,油画质感,虽然描绘是个冰雪琉璃世界,但更多感受到种安宁娴静温馨氛围,尤其那初生鹿特别惹人怜爱。
她并不懂鉴赏,所以除看着挺舒服外想不出其他形容词,董西倒主动说:“这幅画,是个不知名女画家,画她女儿。”
“她女儿是头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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