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你回去吧。”
龙七那会儿正在拍场洗衣戏。
那林独自走时候,男生喊“卡”,她出镜头,用纸巾擦着手,看眼。
她其实知道那林性格刺头,行事大胆。
葛因泞看上去把她认作头号仇人,但到底还有个傅宇敖诱因在,充其量就是被爱冲昏头脑,而跟葛因泞姐妹情深同仇敌忾,在网上拥着堆美妆粉丝,家境优秀,成绩优良,该出头时出头,不该出头时也乱出头娇小姐那林,才是整个女生宿舍最难和她相处人。
而男生某些时候,对主动追求女生都是来者不拒。”
“你好像很有异地经验。”
那林手在半空中顿顿。
葛因泞终于从剧本中抬起头,看镜子:“她前任在澳洲念书。”
前任。
但她没想到那林能大胆到那个程度,能够操着种理所应当心态来到山道口,绕过商务车,拉开路虎车门,坐上副驾驶,任由长裙那层薄薄棉麻布料湿漉漉地贴在胸口,撑着手靠近主驾驶,边拨开靳译肯戴着耳机,边将手心片避.孕.套塞到他口袋,嘴唇凑近颈边,在睡着他耳畔边,吹着气,轻轻问句:“你和龙七,多久没做?”
就这称呼,就都清楚,龙七决定把鞋子弄得脏些,没心思跟她俩聊,做完造型,走人。
上午拍摄在深山处。
车子只能停到个山道口,剩下得徒步走,傅宇敖他们提前踩点,租深山户当地村民祖宅进行拍摄,离停车地大概刻钟路程。
山路泥泞,她总算把鞋子如愿以偿弄脏,靳译肯路送她到拍摄地,他感冒相比早上有点加重,开拍半个小时,确定不会有什危险后,他吃片随身带感冒药,药有点儿安眠效果,他回车上休息。
祖宅附近有条山泉,水流还行,不急,她们在泉边上拍场逃生戏,拍得每个人身上都湿漉漉,那林穿着件白色棉麻长裙,湿得最彻底,剩下几场戏没有她份,她跟葛因泞说几句后,叫声伍依珊:“衣服太湿,不舒服,去换套衣服再回来,你们有没有什需要带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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