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清河笑着说:“定。”
宋谧沉默会儿,最终还是开口说道:“晏清河,你们家别墅登记信息,你要不要把指纹录进家门锁?”
宋谧别过脸不敢再看
“是哪位?”
晏清河思索片刻:“皮肤白,个子高,信息素是木质香那个。”
“好,明白。”-
那天复健之后,宋谧和往常样早早下班,把晏清河送回别墅。在告别之际,晏清河忽然像想起什似:“宋谧,抱歉,明天可能去不你家。”
宋谧从容地应对道:“没关系,刚才母亲打电话来,说要出差,下周三才能回来。”
全在晏清河这边,也仅仅只是晚上去陪婆婆时候很轻描淡写提句,竟是无意识地隐瞒母亲。
“妈妈只希望你健康快乐,以后不会再……”电话那边音质似乎突然变差,母亲话断断续续地散开,有什滚烫东西从散开话语里面流淌出来。
母亲猜到,为哄老人开心,他随意地找个人开展段伴侣关系。母亲无言自责让宋谧觉得自己做件糟糕事情。
“妈,不是为哄婆婆开心,”宋谧声音有些沙哑,他几乎是字顿地说,“真有喜欢人。”
“喜欢他很久,从大学年级开始,就喜欢他。”
“也非常期待可以和伯母见面,”晏清河露出个有些为难表情,愧疚地说,“从上周拆线以来,医生说恢复情况很好,建议马上开战下阶段诊疗。”
不等宋谧回复,晏清河继续说道:“下阶段就是信息素等级恢复,医生建议是去A国封闭式信息素诱导诊疗。”他花三分钟解释这疗法详细机制,宋谧却个字也听不进去,想来想去,脑海里面都是“分开”两个字。
宋谧只是没想到分开这天来得这样快。在起两个多月时间,说长不长,只在宋谧27岁人生里占比不足1%,说短不短,足够宋谧忘记“不在起”才是他和晏清河常态。
他们本来应该是相交之后,在下平面各自回归正轨平行线。
“好,健康要紧。”宋谧说话声音很平静,“回国记得定要联系。”
“等你回来之后,带他来见你。”
门外,晏清河摸上门把手缓缓地撤回来。
对话已经结束,在段长时间空白后,又响起敲击键盘声音。见晏清河迟迟不动,他身后护工低声询问他是否要把门打开,还未开口,却见他径自推着轮椅离开。
回到复建室,晏清河缓缓地站起来,凝视着镜中自己,直到站不住,他才慢慢坐回轮椅上,掏出手机打个电话。
“今晚十点,把人送到别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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