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夭脸涨得通红,转过脸
“嗯?”阮夭茫然地睁圆线条流丽眼睛。
颤颤眼睫几乎蹭着楚凌衣低头时尖削下颌。
楚凌衣只手撑着课桌,另只手拿着笔将阮夭整个环进怀里。
“来帮你看看。”
楚凌衣低着头,神色专注地盯着被阮夭画张小小人像卷面。
系统:“叮,注意措辞,主角受是不会心机,那叫腹黑。”
“怎走神?”
男生清泠泠如珠玉落盘嗓音骤然在阮夭耳边响起,在炎热天气里比空调还要消暑。
阮夭眨巴下大眼睛,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已经写完。”
楚凌衣盯着半空白卷面,斜飞入鬓长眉狠狠地皱下。
可以目不斜视地专注自己学业,冷眼看着阮夭把自己作死,考不上大学,也没有优秀能力,又是个受不点苦娇气性子,除靠阮家养着便无是处。
捏在手里生杀予夺,全在自己。
阮夭是真不懂,系统细心地调出最简单步骤让阮夭照着写,阮夭边写着题边和系统哭诉:“以后上课再也不敢睡觉。”
饶是系统调出答案,但是为维持阮夭笨蛋人设,张四开试卷,阮夭足足空大半面。
选择题和填空题只勉强填上半,所有大题能做完第小题已经是谢天谢地。
阮夭:……糟糕,摸鱼被抓住。
楚凌衣盯着卷子上那张画很漂亮很写实素描人像,白衬衣清冷男生坐在阳光,眉眼似是含笑模样。
阮夭虽然文化课成绩很烂,但是艺术方面好像很有天赋,短短十几分钟,居然也能精准地抓住人物神韵。
这分明就是在看着心爱之人样子,分厘,丝毫不差。
“画是谁?”楚凌衣明知故问,语气也是冷冷淡淡,好像真没认出来。
“后面怎不写?”
这气场比地中海数学老师还可怕,阮夭颤颤巍巍地怂成团:“可是不会呀。”
楚凌衣眼神和看弱智没有什差别。
阮夭愤愤:就是对数学不敏感怎嘛!
“别动。”楚凌衣说。
阮夭战战兢兢地咬着笔盖看楚凌衣眼,小小声:“他是不是在看?”
系统:“在检查你有没有认真吧。”
阮夭抬眼望天:“让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这真是对个恶毒炮灰正确态度吗?”
系统也不知道,这种现象已经超出个完全由数据组成机械小方理解能力,运转小五分钟才说:“说不定他是故意压迫你,借机让你知道自己很笨蛋,然后秀下自己优越智商,打脸炮灰不是常见情节吗?”
阮夭恍然大悟:“你说很有道理,定是这样,好心机主角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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